立、一樣的驕傲、一樣的自尊!!
只是另一個已經如天際的雲彩,被風帶走了!這一個……伸手滑過宣浵有些輕皺的眉頭,自己無論如何要好好保護!
洪濤轉動小刀輕輕用力,割開了編織袋。一個鮮血淋淋的人出現在眾人面前,當然如果這個如同從血池裡撈出,不時還在輕輕抽搐的,看不清形貌的東西,還能稱之為人的話!!
卓少陽和卓少逾捂住了嘴,壓下心頭泛起的噁心感,驚懼的看著沈非白!
笑著安慰兩人,沈非白是就著鮮血進餐的惡魔,是暗夜的貴族,明明是雙手浸滿了鮮血的人,他的舉止卻一如既往的謙虛、有禮、溫雅:“兩位別擔心,我不會這樣對待你們的!”
好可怕的男人!好可怕的手段!卓少陽和卓少逾同時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在這個男人眼裡,自己被他歸類到了哪一方??他所謂的不會這樣對待,又暗示了什麼?”
洪濤捏著鼻子,有些厭惡的看著地上的血人:“這個胖子,他媽的比蟑螂還強啊!撐了這麼久還死不了!”
“這不是正好!”沈非白看著那一團的肉團道:“我也不想讓他這麼快就死了。”抬頭看著卓家兄弟,沈非白意有所指的道:“敢動我愛的女人,代價是很昂貴的!!”
卓少陽和卓少逾心頭一跳!!似乎被利刃劃破的心尖一樣,有一種從內而發的恐懼與劇痛感,那是明瞭了沈非白手段,而產生畏懼的恐懼;那是知道自己終其一生也不可能再和李玥有所交集的疼痛!
已經奄奄一息的黑熊,神思早就恍惚。只有後悔的感覺充斥心頭,他不是在後悔抓了李玥,在剛一開始被洪濤折磨的時候,他是後悔的,後悔不該動到沈非白的人!
但是當自己求死不得,求生無門的時候,當手下的兄弟個個如同廢人一樣的時候,他更加後悔,後悔自己為何不早點殺了那個小賤人!殺了她,沈非白會傷心、震怒到什麼樣子!黑熊只要一想到這裡,就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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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力的睜開了腫脹的眼睛,慢慢挪動頭顱,看著坐在椅子上閒適的男人,黑熊真想一口咬斷他的脖子,吸乾他的鮮血,讓他和自己一起死在這破舊的倉庫裡!
洪濤一腳踩在黑熊費力往前挪動的身體上,在他的動作下,本來有些凝固的鮮血,又開始流出!黑熊已經沒有力氣叫喊了,被打落了牙齒的口腔,說話都是跑風的聲音!
洪濤銀色的小刀轉動,笑看著自己腳下想要求生的人:“不要在費力做無意義的事情了,你最大的敗筆,就是動了不該動的人!明知道她是沈少的女人,你還敢伸手,膽子倒是不小啊!”
“呵……呵……舊……米……”叫喊著,黑熊從嗓子裡擠出艱澀的聲音,似乎想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做最後的辯解!
卓少逾白著臉看著沈非白:“你帶我們來,就是為了看你殺人嗎?”
“當然不是!”沈非白輕笑道:“看正劇前總要有些調動心情的小戲碼,才會對即將而來的精彩有更大的期待不是嗎?”
慢慢站起身,沈非白看著兩人:“既然兩位等不及了,那我們提前進場吧!”
領著容敬從警局出來,慕容澤仰頭看天,嘆息道:“要是容老爺子知道了一定會殺了我的!”
不在意的穿上外套,容敬問道:“知道什麼?知道你盜用了他的名號嗎?那他肯定是不會輕易饒過你的!”
“你還說風涼話!”慕容澤如同被火燒了屁股的貓一樣,“瞄”的一聲跳了起來:“要不是你闖了禍,我用得著這麼辛苦嗎?可憐我上有老,下有小!老婆啊……為夫即將離你而去了啊!”
“你放心吧!”容敬理了理頭髮:“你要是死了,蘇離說不定會高興的發鞭炮慶祝!”
“容敬……閉上你的烏鴉嘴!”慕容澤惱火的喊道:“還有,少爺我這次很生氣,所以你以後的事情自己解決,不要再來打擾我甜蜜的家庭生活,以上OK!不送、不見、永別了!”
笑著看著慕容澤怒氣衝衝的關上車門,揚長而去,容敬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狠狠的一拳砸在牆上,容敬無視手指關節的鮮血,咒罵:“該死的!該死的!”
骯髒的牆角里,一個裹著黑色外套的女人,白皙修長的腿,直直的伸著,無力的靠在牆上,凌亂的長髮遮住了她的面容,寬大的外套看得出是屬於男性的衣物,長長的一直掩蓋到她的膝蓋上方,在燈光下,暴露在外,沾滿了灰塵與血跡的肌膚上,青紫的於痕斑斑其上,清晰可見!
卓少陽兩人有了前車之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