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度上升了,估計很快就得斷了”,黃毛聽她這麼一聽,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總感覺管道有點搖搖晃晃的,臉色也有點難看了。
但黃毛也不是易與之輩,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些年,他就明白一個道理,被砍死的都是膽大的,混不下去的都是膽小的,沒有哪件事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不同的不過是代價的大小,他想要做的的就是找到最適合的代價。
於是他想了想,就衝著一起爬上管道的型男嘀咕:“哎,咱倆就不下去了,你就衝下面射幾箭應付應付,實在是沒辦法我們就繼續爬”,型男一聽不需要下去面對喪屍,當然樂意了,忙表態一切聽黃毛哥的。黃毛嘿嘿一笑,對陳雨居高臨下的說:“吶,我們也不是不幫你,我們會用弓弩幫忙的”,說完他就衝型男努努嘴,型男抽出了弓弩,朝著下面密密麻麻的喪屍胡亂射著。陳雨一看黃毛那雙手環胸一副坐觀漁火的樣子,就知道想讓他們下來幫忙是不可能的了,只好轉身加入了戰鬥。
莫祿仁冷靜的一沉腰,雙手緊了緊刀柄,吸了一口氣後,猛的向前一刺,正中對面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