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鶴一愣:“啊?”
“他幹過的奇怪的事情還少嗎?也許他在教阿呆認字,你懂的。”屠非想起這傢伙不久前正在努力教一株植物認字,原本平靜的神情又開始扭曲。
“……嗯。”仙鶴半信半疑。
“追上去問問就知道了。”
“說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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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往前走的左清晏忽然停下了腳步,還順帶了拉了拉容子桀的衣服。
“怎麼了?”容子桀疑惑地問道。
“有東西,在這裡。”左清晏指著天花板說道。
“什麼東西?”
左清晏摸摸下巴沉吟了一聲說:“很大的,會爬動,軟軟的,像一條蛇,但是隻是一部分而已。”
容子桀聽得雲裡霧裡,思索了一下問道:“藤蔓這種的東西?”
“對對對,就是這個。”左清晏一拍手說道,“你給它來一槍吧。”
哐的一聲,通風管出口忽然發出一聲脆響,整個鐵欄都掉了下來,幾條手臂粗的褐色觸手從黑黝黝的通風管裡伸了出來,那觸手並不是光滑的,它們的表皮還附著著蚯蚓一般的絨毛,不斷左右擺動似乎在感應四周的環境。凹凸不平的觸手上有著可疑的疣狀突起,顏色更深,破裂的頂部還身處黃褐色的濃稠液體,不時從疣上滴落下來,碰觸到地面的時候絲絲作響。
容子桀緊握著手上的槍準備隨時給這幾條噁心的觸手喂子彈,一邊小聲對左清晏說:“當心,那些分泌液有腐蝕性。”
左清晏把玩著手上的幾顆種子漫不經心地反問道:“腐蝕性?我有護體真氣,你自己小心點才是。”
觸手慢慢從通風管道里爬了出來,從洞口往地面垂落,還在半空中左右搖晃,粘稠的腐蝕液將地面侵蝕得斑斑駁駁的。
容子桀終於按捺不住了,雙槍齊射,在不到十米的近距離攻擊下幾下就將觸手打斷在地,從觸手裡噴濺出來的液體像是破掉的水閘瘋狂地往外噴水,被濺到的牆體發出滲人的滋滋聲,容子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