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呆又尖叫一聲,硬生生擠進兩人中間,憤憤地一邊啃一口。硬是把兩人都啃無奈了。
“這傢伙……怎麼辦?”容子桀問道。
左清晏偷瞄了一下仙鶴:“把它交給阿鳴管教。”
“用烤魚嗎?”
“不然難道還能用仙鶴肉嗎?”
“屠非會打死它的。”
“嗯……屠非下手可狠了。”
兩人商量著商量著,阿呆已經從滿身泥水髒兮兮的植物變成了滿身泥水髒兮兮的美少年,渾身耷拉著水滴,可憐兮兮地瞅著他們,小臉上還掛著兩條泥痕。
“……還是……咱們自己管教吧。”
“嗯……”
左清晏一個離塵術拍了上去,阿呆渾身的泥水不見了,只是還溼噠噠的,頭髮都貼在了背上。
“會凍著嗎?”容子桀不放心地問道。
“唔……妖精會風寒嗎?”左清晏尋思道,然後大聲問仙鶴,“阿鳴,你傷寒過嗎?”
“今年冬天我的感冒就沒好過!”仙鶴憤憤地說。
“看來妖精會感冒。”左清晏說。
“啊啾~”阿呆打了個噴嚏,眨巴眨巴眼睛搓著鼻子,一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樣子。
“它肯定是第一次打噴嚏。”容子桀揣測道。
阿呆茫然地點頭,抱著腦袋搖來晃去,似乎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一口氣從喉嚨裡噴出來,再搖搖也許能再噴出來……
“我給它煮薑湯,等著!”仙鶴高高興興地叫了一聲,拿出生薑切片熬湯,再找出一瓶過期可樂準備來碗可樂薑湯。
第一次有機會給隊友熬藥的仙鶴很興奮,他覺得這種展示一下自己的廚爹奶爸的製藥能力的機會實屬不多,理當珍惜。
阿呆看著火上的可樂生薑湯,好奇地爬過去嗅了嗅,又嫌惡地撇開臉。
“這可是為你準備的。”仙鶴指著可樂生薑說道。
阿呆的眼珠咕溜溜轉,然後一口叼走了放在一旁的半生不熟的烤魚。
“喂,那個還沒熟,不能吃啊!”仙鶴一把揪住阿呆的下襬叫道。
阿呆手腳並用往前爬,嘴裡咬著烤魚死不鬆口。
“隨它去吧,它連喪屍肉都吃,生魚也沒事。”左清晏不負責任地說道。
刷的一聲,奮力往外爬的阿呆的面前多了一把劍,鋥亮的劍身殺氣凜然,阿呆緩緩抬頭一看,屠非冷著臉站在他面前,手中的劍正對著阿呆。
阿呆默默地捧起烤魚放了回去,然後拉開仙鶴揪著它下襬的手,然後乖乖地回到左清晏身邊去了。
左清晏摸摸他的腦袋語重心長道:“你看,當高利貸的人身邊總有那麼幾個給力的打手。”
“藥好了,喝吧。”仙鶴端著熱乎乎的可樂生薑湯遞到阿呆面前。
阿呆開始“顧左右而看他”,轉過臉蹭了蹭左清晏的臉,咿唔咿唔地表示他不想喝。
“你需要一個漏斗,然後我幫你按住它。”容子桀淡淡說道,手上遞來一個漏斗。
阿呆尖叫一聲開始哭號,裝得非常可憐。
“要是有感冒藥就好了,藥湯是不怎麼好喝。”仙鶴同情地說著,一手接過了漏斗壞壞一笑,“來,咱們喝藥吧。”
阿呆:QAQ
植物打遊戲是沒有前途的
一百六十八?植物打遊戲是沒有前途的
等四人哄著眼淚汪汪的阿呆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幾人吃的肚皮滾圓,尤其是阿呆,他一人戰鬥掉了一半的份,不給就哭,哭得撕心裂肺呼號不休,撒潑打滾不所不用其極,簡直是便當了一戶口本的架勢,最後四人無奈地人手一根烤魚遞到阿呆面前,他這才破涕為笑,捧著烤魚啊嗚啊嗚吃。
“乖,再喝一碗藥?”仙鶴小心翼翼地問道。
阿呆捧著腦袋縮到一旁,用兇狠的眼神盯著仙鶴。
“阿呆被你們教壞了。”仙鶴捂著額頭痛苦地說道,“我覺得你們需要時常打他。”
“家庭暴力受到抵制,打小孩情節嚴重的話……量刑三年起算。”容子桀回憶了一下母星的法律後說道。
“沒有捱過板子的童年是不完整的童年。”仙鶴哼哼了兩聲說道。
“沒有餓過肚子的童年是不完整的童年。”左清晏也接上一句。
“……”屠非似乎是想說什麼,最後還是默默低頭玩PSP。仙鶴替他說了:“屠非肯定是想說‘沒有練過劍的童年是不完整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