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了好幾次打翻酒盞的是她,可沒有人願意聽她多說,就、就這樣給元帥定了罪。”
喜恰愣愣聽著,只覺得有種深深的無力感縈繞在心頭。嫦娥姐姐身為當事人,置身其中,想必更是難受極了......
她想著,也往廣寒宮看去。
不多時,二郎顯聖真君也帶著哮天犬來了,玉兔方才還在與喜恰絮叨,一見不遠處的白色細犬,忽地噤聲了。
不曉得是怕哮天犬還是怎麼,玉兔身子僵了半分,下意識往喜恰身後躲。
“玉兔,軟軟,你們都在呀!”哮天犬倒沒注意,小白細犬也不化身人形,就跟在楊戩身後。
玉兔又退了一步,聲音不知怎得都結巴上了:“二、二郎真君安。”
楊戩神色如常,但細看下來卻能看出,他那雙似靜潭的眸子也泛起微波。
“嫦娥呢?”他輕聲問。
“姐姐在、在裡頭休息呢。”玉兔畢恭畢敬行了一禮,見楊戩要進去,又連忙攔著,“真君,姐姐說了今日任何人來都不見。”
哮天犬向來直來直去,有話直說:“是因為天蓬元帥嗎?”
玉兔沒應聲,喜恰自己都還一知半解,心急的小細犬這才化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