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長年累月的孤寂。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不,我很幸福。”那個汙濁的頭顱轉過頭來,竟是另外一種世界的風情。
棋還是在不緊不慢的下著,棋局已不知換了幾個回合了。不知不覺間,長老也算不清到底輸給星晨幾個回合了。他突然有點恐懼星晨的智慧,這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想之外,也讓他有了一份更加不安全的感覺。他指望星晨會不耐煩叫他回去,沒想到他越下興致越大,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正在煩著,一個手下匆匆跑了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長老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正要發火,抬起頭正對上星晨詢問的目光,心下一驚,忙按捺住了,沉下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有話應當向主上稟報,跟我說有什麼用?”那人一愣,看著星晨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對星晨跪下磕頭道:“小的該死,小的稟告主上……剛才法術界有一個探子跑過來被我們趕跑了,可惜沒有抓住。”星晨才不會聽信他的胡言亂語,也沒作聲,只是繼續把目光關注在棋局上。氣氛一時十分尷尬,最後長老的勃然大怒才打破了這個僵局:“把這個大不敬的傢伙給我拉出去,重打五十下。”星晨看著那人被鬼哭狼嚎的拖出去了,心想這老傢伙也被我拖得夠久了,就放了吧,去看看林鳶茵那邊怎麼樣,想著,對長老道:“長老若是有事情要處理,可以先退了。”可憐長老千等萬等就等這一句話,連客套都一併免了,直接一個“謝謝主上”就趕緊溜了。
“混帳!對付一個什麼法術都不會的女孩子,你們居然兩派人馬全部都失敗了?你們吃乾飯的嗎???難道還要我這把老骨頭親自出馬嗎?”心急火燎的長老還沒來得及進入那座隱藏的宮殿裡面,也不顧及外面是否有星晨派出來的探子,在門口就開始火冒三丈的嚷開了。大殿裡面一堆老人都在,他們無疑都是焦急萬分的迎上來。一個老太婆尖聲叫道:“會不會是主上用精神力量干擾了?”長老氣呼呼道:“不可能,我就在他對面,他如果是干擾了我怎麼會覺察不到?來人啊,難道死到一個人都不剩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僕人戰戰兢兢的跑進來跪下道:“屬下也不清楚,只是聽後面跟蹤的人說,有一派是被引進了大樓裡面後就再也沒有出來,有人看見他們在走廊裡跳了一段奇怪的舞蹈,估計是進第九間課室裡面去了。還有一派曾經跟我們互透過訊息,說抓到林鳶茵了,很快就要處死他。但是當我們的人趕到那裡,發現只有一大半我們同伴的屍體,都是自殺的,林鳶茵還有那個突然殺回來的楊淙都不見了。五臺山的探子回報,吳剛英剛剛下山,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來趕回來的。目前不清楚到底是誰救了他們兩個。”
長老微微一愕,沉默了半晌,長嘆一聲,坐在那個寶座上道:“奇怪,哪裡又殺出來這麼一個高手?不可能是法術界的人,也不可能是主上,那會是誰呢?”那個老太婆尖叫道:“早知如此,長老為什麼不一早下手殺了林鳶茵?這樣第九間課室的秘密就不會暴露了。”長老道:“是我失策,我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厲害。一開始說好是讓主上一個人去探尋秘密的,這樣可以使他分心不注意到我們暗中實施的計劃,雖然他聰明絕頂,但是也決計找不到。誰料會突然加入一個靈媒介質,讓第九間課室的秘密岌岌可危。”一個老人道:“我還是不明白,長老,林鳶茵再厲害,不過是個靈媒介質,她難道能把那個東西怎麼樣了?”長老道:“知道為什麼那個該死的叛徒能在最初的時候封印第九間課室嗎?那是因為他狠毒不擇手段的犧牲了數名同伴的性命作為血祭換來的代價,可是靈媒介質就不一樣了,那是被神界祝福而生的身體,能跟冥界心意相通,只要她掌握了陣法,要在兩界之中做成一個結界,封印傳說那是輕而易舉。現在那個東西還需要嗜血一段時間,如果被她這麼一封印的話,就前功盡棄了。不僅這樣,我更擔心,一旦被封印了,法術界的人蜂擁而上,那個東西被他們得到那就真的天下大亂了。”
一瞬間,大殿裡面陷入了難忍的沉默。良久,那長老徐徐道:“凡事不想一萬,只想萬一。雖然現在不知道救走林鳶茵的是誰,但是可以肯定那個救人者肯定是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的,說不定還知道我們整個陰謀。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麼緊急的情況了,說不得只好我自己親自上了。”他此言一出,眾人一片驚呼:“長老親自出馬?那怎麼行?萬一被主上知道了,我們跟他可是徹底的決裂了。主上現在是什麼功力,我們跟他抗衡無異於找死。反正現在林鳶茵並不一定知道那個陣法怎麼實施。”長老臉色慘白道:“可是也沒有人敢打保票說她現在一定不知道是麼?這件事耗費了我族數代的精力,不能冒這麼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