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妍珍唇角冷抿,側首見御藍斯正站在錦璃面前,錦璃悶頭不語,她識趣地輕輕一笑,便把錦璃推了一把。
錦璃毫無防備,正撞在御藍斯懷中。
蘇妍珍則一溜煙地跑去了前院。她先是交代丫鬟去準備藥粉,隨即便叫著“梓蘇,梓蘇……”到處尋找。
蘇妍珍這一番忙碌,卻沒有逃過血族太后的眼睛。
太后正和藹笑著,與長郡主蘇世梅和顧梓蘇聊天,蘇妍珍過來行了一禮,尋了藉口拉著顧梓蘇的手,“繪雅閣換了新佈置,跟我去瞧瞧,聽說裡面放了好玩的東西呢。”
“你這丫頭,不好好迎接賓客,儘想著玩。”顧梓蘇嗔怒一句,還是跟著她去了。
血族太后若有所思地挑眉看了眼蘇妍珍的背影,便暗動聽力,滿院尋找錦璃的蹤跡,心裡暗生一出小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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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熱鬧不已,這邊卻忽然幽靜,連暖風也因紫袍男子肅冷的氣勢繞開了。
錦璃咬著唇,面紅耳赤,侷促不語。
御藍斯忍不住抬手,指尖觸在她的唇瓣上,“不想被當眾強吻,別做這種蠢事。”
錦璃只感到唇瓣酥癢溫熱,腦子一時混沌
,分辨不出,他說的蠢事,到底是指什麼。
她帶康恆他們去席位,那也是應該的呀,別的,她可沒做什麼。
“他可有對你生氣?”
“沒有。”
“如此說,他還真是一位寬容大度的未婚夫呢!”御藍斯說著,邪笑湊近她紅透的臉兒,“也可能,是你昨晚做得還不夠。”
溫熱低沉的聲音刷拂耳畔,她身子禁不住敏感輕顫,螓首越是壓低。
昨晚,他邪惡地折騰她一夜不停不歇,害她筋疲力竭。
若非有他一早以血和內力為她調適,她這會兒恐怕雙腿癱軟,走路都是虛浮不穩的。
竟……被他諷刺“還不夠”?
敏銳感覺到她的異樣,他得逞地低沉笑道,“今兒怕是要忙一整天,晚上見。”
這色*胚!錦璃暗斥一句,羞惱地抬眸……
他卻迅速在她唇上啄吻一記,邪魅不羈地後退開,轉身就走,頭也不回的說道,“蘇妍珍要害你的梓蘇姐,去了繪雅閣那邊,你快去瞧瞧吧。”
錦璃頓時緊張起來,也來不及責怪他剛才過分的親密舉動,想到前一刻三公主肆無忌憚的話,她暗叫一聲不妙,尋了繪雅閣的方向便小跑著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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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雅閣離著湖畔不遠,地處偏僻,樓閣前溪聲山影,幻渺如畫。
錦璃疑惑地推門進來,卻見,室內不只是有蘇妍珍,顧梓蘇,血族太后竟也在。
本該德高望重雍容貴雅的太后娘娘,這會兒卻全無形象,拉著蘇妍珍猜拳,桌上擺著幾杯酒,顧梓蘇剛喝了兩杯,雙頰已然緋紅。
錦璃忙行禮,卻不等開口,手肘就被太后扯住。
“錦璃,來坐下!哀家就喜歡和你們這些年輕的小丫頭一起玩,有說有笑,哀家也變得年輕了。”
“太后,前院婚禮正開始了,這裡是皇上要歇息之處……”
“羅嗦!咱們在這邊喝得也是喜酒呀!來來來,一起喝!”太后拉著她坐下,端起酒盅便給她灌下去一杯。
錦璃被烈酒嗆得臉兒漲紅,只覺得這酒的味道格外苦,“這是什麼酒?”
“這得問你的妍珍姐姐呀!”太后說完,一股真氣突襲,蘇妍珍和顧梓蘇都癱在了地上。
錦璃大驚失色,恐慌地畏懼後退。
“太后,您……”她眼前絕美的慄發容顏變得模糊,雙腿無力地顫抖起來……
太后詭速起身,接她在懷,把她抱到了靠窗的羅漢榻上。
“錦璃,哀家知道,你和康恆訂婚是被算計的。別怕,一切交給哀家,哀家定讓那該死的康邕帝輸得心服口服,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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