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畢多思正掀了車簾進來,一身醬紫色的錦袍,色澤深冷華豔。
而她身後跟著……身著金袍的方羽珠。
這曖昧的一幕,讓畢多思怔然一僵。
方羽珠突然惶恐地跪在地上,噗通一聲,雙膝砸得車板震響。
御藍斯陡然回過神來,寬大的袍袖羽翼般,把錦璃纖柔的身子掩藏於懷中。他冷眸斜睨過去,強大的真氣猛然迸射,將兩人打了出去。
“混賬東西,一個個都沒了規矩!”
這怒聲咆哮卻是連寒冽也罵了,馬車就此停了下來。
寒冽看了眼摔去路旁的畢多思和方羽珠,忙下馬跪在車旁,“殿下息怒,是畢嬤嬤說,只與殿下道別,便帶方小姐留在鎮子上,怕打擾殿下看摺子,她不肯讓屬下通報。”
“讓她們滾!”
“是。”
寒冽剛上馬,便察覺四周不對勁兒,聽得四周有嗖嗖——聲傳來,他抽劍怒聲一呵,“護駕!”
路旁的乞丐竟掀掉了身上襤褸的衣袍,一個個如黑鷹般嘶鳴著朝著圍攏馬車的護衛飛衝而上。
如此鋪天蓋地的進攻,讓車內聽到動靜的錦璃大驚失色。
御藍斯卻波瀾無驚地冷諷一笑,“御之煌,總做這種蠢事!在自己的地盤上敢對本王下手?!”
他揮手一掌,強大的真氣自車內迸發,形成嚴密的結界罩住了車頂,射來的箭反而被飛彈回去,埋伏於路旁屋脊上的弓箭手,悉數中箭斃命。
“寒冽,給本王抓幾隻活的帶回宮!其餘的,殺無赦!”
“是!”
外面的寒影護衛,出招快如閃電,長劍揮展,血漬點滴不沾衣。
畢多思見狀和方羽珠於路旁相視,也飛身加入戰局,卻是招招直襲黑衣人的死穴。
寒冽頓時看出端倪,忙巧妙揮擋,阻止她們盡殺黑衣人……
不過片刻,馬車四周橫屍一地黑袍吸血鬼,獨剩了三個黑衣人被長劍押住了脖子。
方羽珠看著這一幕,臉色慘白。
畢多思則還算冷靜,匆促到馬車旁跪下,“奴婢該死!讓殿下受驚了,殿下,可有受傷?”
“這鎮子不安全,畢嬤嬤和方小姐還是隨車隊一起走吧。”御藍斯在車內下令之後,便命令,“寒冽,讓畢嬤嬤與方小姐共乘一輛馬車,那三個活得,押去方小姐車上。”
“是,殿下!”
*
車隊繼續前行,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車廂內,錦璃暗籲一口氣,眼前物影一閃,她身姿就被按在了車廂內……
“阿溟,你要幹什麼?”
“我們繼續。”
“繼續什麼?”她羞惱地拍他的手,剛才被畢多思和方羽珠撞見,這會兒她們恐怕正悶在一起嘀嘀咕咕說她的壞話哩!“放手!”
“是誰一路上說想念本王?難道你的想念都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可她也只是單純地想和他聊天而已……
“真的想,就證明給本王看!”
她語塞。
他邪笑抽開她的衣袍,大掌撫上她胸前的豐盈,“這裡還是脹痛?”
前一刻刺殺驚險,這會兒又得這樣的刺激,她快要瘋掉啦!
被他大手恣意揉捻,她頓時羞惱地漲紅了臉兒,肌膚也泛起些微紅暈,無論她怎麼推擋,他卻總能化解……
“這樣揉揉是不是好些?”他十分好心地,不只是耐心地揉,還忙碌著以唇舌啃噬……
豔紅的裙襬傾散,彷彿滾出大片雪白的珍珠,旖旎婀娜的曲線,美得驚心動魄。
平時,他總在她身上留下或青或紅的痕跡,事後再以內力和血為她調適身體。那般烈火,恨不能把她吞吃殆盡,攻襲亦是徹底,似要把她徹底收於骨頭裡,收於靈魂深處深藏起來,方能安心。
這樣的溫柔,似要把她燙融了。她倒寧願他是粗暴的,至少她亦可以不顧羞赧與他撕戰到底。
漸漸的,她的抗拒被他的耐性消磨殆盡,她無法剋制自己,只能在他靈活的指尖、舌尖,隨著他的挑弄,難耐的嬌嬈起伏。
“阿溟……”她鶯聲懇求,素手褪了他的衣袍,看到他如獸般美麗身軀,心頭微悸。
他艱澀隱忍強烈的衝動,眸底有妖嬈璀璨的紅光明滅,終於他還是翻了個身,讓她在上面……
*
馬車抵達血族皇宮時,錦璃還在車裡迷迷糊糊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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