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被搜去一些記憶,然後忘記當時發生的場景。只是不論當時情況怎麼樣,也不管對方目的是什麼,自己吃了個大虧是肯定的。
這種時候,對方要是沒有撞到自己這邊還好,要是他們一矇頭的撞過來。呵呵,嘴角揚起一個陰險的笑意。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那,嫂子?”葛山著急中沒有看到由由嘴角的笑意,趕忙的問道,嫂子是到底有沒有聽到自己說啊。
“我知道了”由由又啞著嗓子說了一句。嗓子扯的有些疼,這筆賬也記到那兩個人族的大能身上去。
葛山看了眼嫂子的神色,很平靜,應該是聽進去了。雖然她平日是不怎麼好說話的,但是目前看來,應該還好,還好。
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葛山也準備走了,一來大哥馬上就回來了。二來他也趕緊去追在這無妄山脈四處亂逛的師傅和死老頭兒。
趁著沒人的空當兒,溜了。
板磚端著吹的不那麼燙的肉湯,走了進來。屋子裡很暗,他是自然沒有發現床上的由由只是在假寐休息。先小心的把門關上,天氣現在還有些微涼。然後又去把窗戶開啟,讓屋子裡通通風,也亮堂些。
然後才把由由抱進自己的懷裡,讓她半躺著,端起肉湯,照例是先拿勺子,給由由喂肉湯。
餵了一勺,習慣性的拿帕子去擦沒有喂進去而流出來的肉湯。卻僵住了手,他看到那因為身子虛弱而沒有血色的唇瓣在動,小小的吞嚥著勺子裡的湯汁。
視線往上,看到由由半眯著眸子在努力的喝湯。剎時頓住了身子,渾身的毛孔都在叫囂著高興的心情。由由她醒了,醒了,雖然並沒有力氣看自己,但是她睜眼了,而且知道自己要吃東西了
動作愈發溫柔的板磚,每次都只舀半勺湯汁,因為由由的動作很小,知道她愛乾淨。昏迷著了還好,要是醒著的時候發現有湯汁留下來的話肯定是不高興的。
半眯著眼的,喝了半碗肉湯,然後就實在是喝不下去了。其實由由早就堅持不下去了,她現在是悔不當初啊,早知道腦子受損這麼不經摺騰她剛剛為什麼要一直想等那倆老頭兒過來要怎麼怎麼對付怎麼怎麼蹂躪他們。正在暗爽呢,結果就樂極生悲了,腦子像是針扎一般的疼,疼的差點兒暈過去了。
見到板磚本來是要抹把辛酸淚,然後在他懷裡蹭蹭再蹭蹭撒撒嬌的。結果連看他一眼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機械的吞嚥這嘴裡的東西。
哼哼,這筆賬也記在那倆老頭兒身上了,好睏還是先睡會兒。
看著由由又睡過去了,板磚卻沒有開始那麼悲痛了,做事情也都有了勁兒起來。先是到村子裡醫師那裡,請他過來給由由看看,得知由由的情況會越來越好後心情更是好了不少。
把屋子裡打掃一遍,由由不喜歡屋子裡髒亂,然後又把由由的被褥也換一套。再給由由擦洗一下身子,因為都為由由醒來做準備,所以幹起來也十分賣力有勁兒。
等到他最後把自己都打理好了,萬分期待的來喂由由晚飯的時候。
“由由”先是小聲的叫了幾句,面前的人兒並沒有太大的動靜,大約是太累了。板磚想了想,還是像往常一樣,把由由抱在懷裡,把然後勺子裡的肉湯放在嘴邊吹吹,往由由嘴裡餵過去。
因為睡覺被打擾的由由不高興的皺皺鼻子,開啟了已經睡了一整天的眸子,盯著眼前的人看了一會兒。才在那小心翼翼,又溼潤的琥珀色眸子的期待下,小聲的叫了一句
“板磚~”
聽到這小貓喵嗚一般的叫聲,板磚突然就哽咽了。天知道,由由昏迷著被帶回來的時候他多麼想去把那傷害她的人碎屍萬段後來醫師的一句:可能以後再也沒有辦法醒過來,又把他的心都碾碎了。
當時他幾乎就想和由由一起去死掉,他無法去考慮沒有由由的日子要怎麼過,就連行屍走肉都不如要不是葛山一直在旁邊寬慰他說,這種神識損傷在半個月後就會清醒,他就已經要去赴死了。
這半個月來,他每天都沒有睡過,他睡不著,一想到由由要永遠離他而去,天人永隔。心口就非常非常的疼,疼的難以忍受。
直到感覺到懷裡的人兒不高興的動了動,板磚這才回過神來。低頭看過去,懷裡的小人兒似乎是想說什麼似地動了動嘴唇。
低頭湊過去,聽到那邊小小的聲音
“板磚,你瘦了”
抿起了嘴角,然後順從自己心意的親上那泛白的嘴唇,輾轉的親吻著,恨不得把這個人兒吞到自己的肚子裡去。這樣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