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工資,平日裡忙乎的不行的,才能拿到一千銖,現在居然就這麼啥事兒都不幹的拿了這麼多。
而且,抱著懷裡的一堆色澤豔麗的布料,還可以光明正大的賺外快。沒錯她手裡的就是那位表小姐要做的衣衫。只是餓了一頓就能拿到這麼多的好處,由由真是覺得自己的這頓餓的真值
懷裡揣著巨資,由由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的往回走。路上又是低調的和那一群閒來無事抓蝨子玩兒的婦人婆子們打了招呼。就興沖沖的往回走,只是太過高興地由由沒有看到那群婦人眼裡的調笑,亦或是看好戲的模樣。
繞過王大娘的屋子,就到了自己的屋子。由由剛轉過沙牆,就看到自己的巴掌大的小院裡還站了另外一個人。
長長的微卷的頭髮,賽雪的肌膚,剛剛能擋住身上重點部位的沙久皮。露出白嫩修長的大腿,和皓腕。此刻正掛在自己的男人——板磚身上?
由由看了眼那個女人,覺得有些眼熟,似乎是住在還要往後的屋子裡的。那次前邊兒的一位新媳婦兒追過來找男人的時候甩過**掌的女人?
那是由由搬過來還沒有多久的時候,她那天正在屋子裡認真的做著夫人的衫子。夫人喜好正色的花團,這種花繡起來比較麻煩。因而要做很久。
由由繡了一會兒就揉揉眼睛,然後就聽到門外一陣巨響接著就是自己的門被人砸開。然後就是一群氣勢洶洶的有男有女的人衝了進來。
“你這個騷貨,居然敢勾引我男人……”為首的一位彪悍的婦人才開口說道一半,就沒了聲兒。顯然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副溫順的模樣,正在做刺繡,往後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躺在床上。
聽說府上來了一個繡娘,還帶著自己的癱子丈夫,想必就是這人了。
“不好意思,繡娘,是我弄錯了,改日過來道歉啊,現在有急事”那婦人說完就急急忙忙的出門,順手還把自己給踹開的門搬起來靠在牆壁上。
然後在由由沒反應過來的當兒,又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人人皆有八卦好奇心,由由也不例外,看到這群人又往後衝過去,忍不住就業走出了出去。才走到門口的當兒就聽見幾聲響亮的耳刮子,抬頭一看,一個頭發微卷的女人只拿著一件沙久皮擋在胸前。被剛剛那個彪悍的女人一耳光一耳光的扇著。
由由看了幾眼,耳邊就響起王大娘的大嗓門兒
“這個天杏,當*子也要看看嫖的人啊,這塊地兒誰不知道這李大娘子是出了名兒眼裡揉不進一粒沙子的主兒。還敢讓她男人上床,真是找抽呢”
由由又看了幾眼,那個天杏面板極白,臉上被扇的鼻血橫流的。瞧不清楚模樣。不過這般不自愛的女人也不會有什麼交集,因而只看了幾眼就又進屋了,繼續做自己的繡工。
後來那個李大娘子把自家的門修好了,還弄了不少沙蜥蛋過來賠禮,這事兒才就過去了。
只是現在,由由有些想不通,板磚怎麼會和這個女人混在一起?往後退了幾步,由由裝作和王大娘打招呼的模樣高了音調。躲在圍牆後,清楚的看到那女子有些驚慌的鬆手然後跑了回去。板磚也有些慌亂,拿起了一把笤帚在掃地。
“板磚,我回來了”由由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模樣,和板磚打招呼。
“回來了”板磚應了一聲,眼裡卻有些躲閃。只看了一眼由由就把視線移到了其他的方向,手裡的笤帚還在無意識的在原地掃著。
見狀,由由並沒有再說什麼,這回來的一路上想到自己平白無故的得了一千銖。由由的開心全都沒有了,那餓的不行的肚子也沒有什麼感覺。只覺得心裡堵的慌,自從板磚醒過來以後,他們再也沒有親熱了。一來總是很忙,而來板磚的身子實在是太虛,一滴精十滴血。
他正值要恢復身子的時候,自然是不成的。只是這般,憋壞他了嗎?要去找女人解決?
當天晚上,由由破例燒水給自己洗了個澡,裹著沙久皮坐在床上,等板磚進來。
白日裡的事情也不知道由由有沒有看見,今兒她回來後就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趕活兒。自己也找不到話頭兒解釋一下。只是由由往常若是活兒很急的話,也會像今日這般的趕,沒空兒和自己說話。
有些忐忑的板磚進到屋子就看到由由坐在床上,揚著白皙的小臉兒,看著自己。走過去,擁住由由想說白日的事情,又有些遲疑,怕由由會怪自己。
只是這一愣神兒的功夫就覺得下巴上傳來柔軟的觸覺。低頭就看見由由瞪著水汪汪的大眼,媚眼如絲的看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