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都是素菜有些上不了檯面。雖說可以做個魚湯,那也太寒酸了。望望廚房後窗外散步的雞群,要不,宰只**。
東方玉見著板磚了,立馬就寒暄起來,不外乎是些,來京了這麼久也不捎個口信,楚都的一些大事云云。不一會兒胡伯就進來了
“這是夫人說的傷藥,老爺你看要不要給東方公子抹上些?”
板磚點點頭,雖說這東方兄弟禮數有加,講起大事來也條條有理。只是看著這麼一張臉,他還真是不容易,額,集中精神。
門口,由由探進半個腦袋,對著板磚眨巴眨巴眼睛。板磚側目,胡伯在給東方兄弟塗傷藥,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們之間不太對勁。東方兄弟的路遇劫匪的說法也不通,這條路安全著呢,近來也沒聽人說過有劫匪啊。
見由由著急叫他,也不打擾那邊氣氛不大對的兩人了。起身溜了出去
“怎麼了?”
“那個,我想做只雞,十一又去抓魚去了,你來幫忙宰一下?”由由不好意思的說。
板磚點頭,二話不說挽起袖子,繞到屋子後面。只聽見後面傳來幾聲“咯咯”
雞叫。板磚就抓著一隻母雞的兩個翅膀過來了。
“給我找根繩子”板磚說道。
“哦,好”由由轉身進了廚房,拿了根細繩兒出來了。
板磚接過來,照著翅根處繞幾圈繫上。
“燒熱水了沒?”
“燒了!”由由雖說不會殺雞,可這個流程她是很清楚的。
板磚把雞擱在平日砍柴的樹樁子上,又從廚房裡拿出把尖刀,摸了摸雞脖子上的準確位置。一刀下去,乾淨利落,待雞血流的差不多了。就讓由由端來一滿盆的熱水,把雞扔進去。
恰巧十一拎著幾條魚回來了。板磚招手
“十一,過來,把這雞毛都拔乾淨,宰了剁成塊兒”
哼著歌兒的的十一,正想著今兒可以不那麼素了的時候。就被老爺叫住了,然後就乖乖的蹲在水盆邊拔雞毛。可能是太幽怨了。以至於那水其實是沸水都不知道。
板磚則是取了皂角把手洗淨,和由由一起擠進廚房。他喜歡和由由一起忙活,他的廚藝早就忘得一干二盡,最多還只會烤肉。畢竟在沒有遇到由由之前,他一直都是以烤肉為主食。
由由早就把蔬菜類的洗淨了。這會兒只要炒炒就成。就是這兩個葷菜需要幫忙。從櫥櫃裡拿出個水梨狀的小蔑籃,遞到板磚手中。
“先去剝去”板磚接過開啟一看。是由由之前特意讓他去買種種的香蒜,他還不知道這個該怎麼弄。便疑惑的看著由由。
正在櫥櫃底下翻找酸菜的由由,覺得旁邊的人沒有動靜,一抬頭,板磚正拿著連他指甲蓋大小都沒有的香蒜瓣,無從下手。
無奈只好站起來,把蔑籃接過來。
“算了,你把酸菜弄一碗出來,然後去把魚橫刀削成片吧”
這個他很擅長,板磚樂呵樂呵的到砧板那裡去了,不再在灶頭那塊兒小地兒非要塞下他龐大的身軀了。
由由把蒜米剝好,就去灶裡塞鉗子松毛絮,把早上留得火種吹旺,再塞些硬柴進去。就起身兜油炒菜了。一旁的窗臺下,板磚正在刷刷的平削魚片,好像是感覺到由由在看他。
板磚回頭,看見嬌人兒的明眸裡滿滿的溫柔。也笑了,只是視線往下,鍋裡的油已經開始冒煙了,連忙出聲提醒
“菜要下鍋了,油都燒開啦”
怕油溫太高,帶著水的蔬菜放進去會濺起油沫子。便幾步走過去,把嬌人兒轉個個兒背朝灶臺。接過細條竹篾籃連帶著水的青菜一股腦兒的倒進鍋裡。
心知是板磚怕濺起的油沫子燙到自己,由由還是有些嗔怨
“你幹嘛擠過來,這樣沒辦法炒菜啦”只是這麼說著卻是伸出玉臂環上板磚的脖頸,甜蜜的衝著望著鍋裡翻炒蔬菜的板磚笑著……
堂屋內——
“怎麼樣?老伯,我沒騙你吧?我真是你們莊主的朋友”東方玉一邊齜牙咧嘴,一邊得意的說道。
“嗯嗯”胡伯點頭,繼續給東方玉塗藥,
“嗯,就行了,哎喲,你輕點兒”東方玉剛想伸手把被這個老頭兒訛過去的一千兩給要回來。就被上藥的重手給按的疼得大叫起來。
“這是不可能的,那是傷藥費,衣衫費……”胡伯一本正經的搖頭。笑話,到了他手裡的銀子是這麼好要回去的。別說這個小娃娃了,就是老爺,額,老爺要還是要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