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不答應她,支行一級的女行長日不了幾年就得上調,到時候豈不又是自己一心腹?他邊說邊將婷從身上抱下去。
“您碰都不碰她一下叫我咋相信您的話?”唐蓉心裡不踏實。
“咱們到床上去。”文泉真有些累了。
“我也去嗎?上次就告訴過您我是殘花敗柳,不敢自薦的。”唐蓉擔心文處長嫌棄自己。
“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有多大,她裝得了嗎?我現在沒精神做那事,你倆陪我躺躺就行。”文泉自顧自走進裡間。
婷跟上來抱住文叔叔的手臂:“還是媽行,媽一來文叔叔就願意上床了。”
“您不衝一下嗎?”唐蓉體貼地問。
文泉沒有答話,徑直走進衛生間;衝一下也好,昨晚和玫,虹折騰了大半夜,早上沒沖澡。
唐蓉跟在婷後面走進來脫下衣服:“我給您搓搓。”
文泉拐拐婷:“你先出去。”
“不,我和你一起洗。”婷用力解開文叔叔的皮帶;她可啥都懂,四年前盧伯伯剛調來時她和媽就陪盧伯伯洗過澡,盧伯伯還摳她的下身呢。
享受了母女倆細膩溫柔的服務後文泉抱起婷上了床,婷養得很好,渾身圓圓滾滾,白白胖胖,肉鼓鼓的胸脯上只有兩座倒扣著的八錢酒杯樣的小肉粽,緊繃的小腹下的陰埠上光潔如銀,陰埠下是一條細細的小溝,陰唇剛開始冒頭。文泉將她摟在懷裡撫摸著那條小溝問最後出來的唐蓉:“她多大了?”
“十二。”唐蓉躺在婷旁邊,心頭一陣抽疼;可有啥法子,不是文處長就是哪個啥“長”;弄不好老盧就會要了她,老盧的手是常常伸到她下面去的;不如趁早讓年輕有為的文處長佔有她。
“我都快十三了,還十二十二的。”婷躺在文叔叔懷裡把玩著大肉棒抗議她媽把她說小了。
“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文泉鬆開摟著婷的手抓住一團鬆弛的奶子。
“您進去了我才信。”唐蓉狠下心來。
“她太小了,我只能用手指意思意思。”文泉用小指摳進?裡;她的陰道比文嬌當初松多了,小指全摳進去也沒碰到處女膜;婷也沒有啥異常反應,顯然小姑娘已著過別人的手,文泉更不想日她了。
“您不日她別人也會日了她。”唐蓉乾脆把話說明。
“我不日她就行,寧願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接受這種證明方式;別講話了,讓我睡會兒。”文泉抽出小指翻身仰臥閉上眼。
小姑娘卻不知天高地厚地爬到他身上來掰他的眼皮:“不就是讓你日嗎?我見過盧伯伯日我媽,他讓我媽當了副行長;你能讓我媽當行長,為啥不日我呢?我媽說只要你日了我她就能當行長;你日我吧。”
文泉哭笑不得,這個唐蓉!他只得嚇唬婷:“你比比我的棒棒和你的眼眼,日你我日得進去嗎?”
婷這才想到這個關鍵問題,坐在文泉肚子上低頭看看自己的下身,還用指頭探了探,再扭頭看看文泉的大炮,嘴裡嘀咕著:“對呀,你那麼大個傢伙咋日得進去?”
“就是,大小不對嘛;下來吧,你拿著棒棒讓文叔叔睡會兒。”其實和小姑娘的裸體接觸讓他已經很舒服了,文泉伸手捂住唐蓉欲言的嘴:“啥都別說了,我會盡力幫你。”
文泉對女人早已修到可以視而不見的火候,說睡他還真的藉著酒意睡著了。留給唐蓉滿腔敬佩。
晚飯桌上還是那些人,可除文泉和唐蓉母女外一個個都苦著臉;見老盧咬著牙開啟一瓶劍南春,文泉暗笑著:“盧行長,開門三杯我陪你,算是謝謝你的熱情接待;三杯過後你們推薦一人作代表和我喝,論杯論瓶我都奉陪;晚上可不興搞人海戰術了,中午可把我整苦了。”一覺醒來他可是精神抖擻,再喝兩斤都沒問題,他決心讓老盧在酒桌上永世不敢翻身。
“文處長,你是海量,讓我們誰一個人陪你的話,要把你陪好非得鬧出人命來;文大少爺,您說咋辦吧,您高興咋喝都行,只別為難我們;我們是服了。”盧行長也知道自己翻不了身了。
文泉也不客氣:“除開黃科長和小朋友,我每人奉陪一杯;輪到誰誰就喝一杯,其它人隨意意思意思;一圈轉完咱們就上飯;咋樣?”
“你剛才說過開門三杯要陪我的,還算數不?”盧行長多少有些不甘心,還希望多灌他一點。
“當然算數。”
和中午相比,這頓飯就吃得平和多了,女將們也不再嗲嗲地膩著文處長喝“交杯”了,文泉得以從從容容地在桌子底下細細鑑賞了左邊緊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