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假話。”
楚惜月急得臉一紅,道:“好啦好啦,算你猜對了。”
“嗯,這句是真話。”楚長歌甚感欣慰地點頭微笑,心情隨之飛揚,惜兒有了歸宿,他就可以一心一意的照顧他想照顧的人了。
想到那個人,楚長歌心中真是悲喜交加、五味雜陳。天色越來越暗,茫茫大草原,她到底在哪裡?
*
慕容雲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裡,醒來時,只覺頭腦有點恍惚,眼前一片漆黑。她伸手摸索著探向前方,卻被一塊麻質的布擋住,然後她非常無奈地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小小的麻袋之中,壓抑的不得了。而地面忽上忽下顛簸不堪,還能聽到車輪滾動的吱吱聲,顯然她正被困在一輛行走的馬車之中。
這時,外面傳來交談聲。
“真不知道王爺在想些什麼,這個女人的姿色也不怎麼樣啊,比她溫柔漂亮的女人滿大街都是,何必費這麼大勁兒呢。”
“聒噪!”
“喂,張裕,別以為你冷血我就怕你。”
“無聊。”
“是啊,無聊死了,呆在蜀中多安逸,也不曉得王爺哪根筋出了毛病,抓個女人而已嘛,隨便派個人來就行了啊,何須我們出馬。”
“話多。”
“我說張裕啊,你整天不說話,說話還一副慾求不滿的陰鬱樣,憋不憋啊你!”
對話還在繼續,一個嘰嘰喳喳,一個冷言冷語。
慕容雲舒聽著兩人的對話,漸漸猜到了一些事情的原委,也慢慢記起來,那日與胡伯格交談之後,又漫不經心的走了一段,途中似乎感覺有人在腰間點了一下,接下來的事,就沒什麼印象了。
聽兩人的對話,她應該是被人蓄意綁架了,而且綁架她的人還是一個王爺。但她不明白,堂堂一個王爺,綁架她做什麼?她接觸過的王爺並不多,有過節的更是沒有,怎麼會……忽然,慕容雲舒猛然記起,當初在京城時,被小梁王的人刺殺過……難道……是他?
慕容雲舒越想越覺得可能,既然是舊識,事情就好辦多了。小梁王劫持她,必涉及到利益關係,有利益,她就有與之談判的資本。
“我若悶死在這麻袋之中,兩位他日只怕不好向梁王交代吧。”
這忽然地一聲雲淡風輕,嚇得王朝一哆嗦,差點鬆了手中的韁繩。“張……張裕,你聽到有人說話嗎?”
張裕白了他一眼,掀開車簾,解開麻袋。
慕容雲舒順勢爬出來,雙眼因突然見到亮光而感到刺痛,眨了眨眼才適應。
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冷麵少年,慕容雲舒見過,在懸崖邊的客棧裡,當時與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稍微年長的男人居中而坐。原本她對無關緊要的人並不太上心,但是那個看起來養尊處優的英俊男人,冷峻的臉上有一道刺目的疤,讓人想不印象深刻都難。
她想,那個男人必然就是梁王。
“講一句話你會死啊!”王朝低罵一句,停下馬車也走進馬車內,猛然撞上一雙無比淡定的黑眸,又嚇了一大跳,“你怎麼出來了?”
張裕又砸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無視見到一隻死螞蟻也會一驚一乍的某人,對慕容雲舒說道:“王爺請您過府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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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被易容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楚長歌快瘋了,只差沒將黎族掘地三尺。
“會不會是她自己離開了?”楚惜月猜測道。
楚長歌搖頭,“她不會不辭而別的。”
“你又不是她,怎麼知道她不會?或許有什麼急事,又或許……”
“我說不會就不會!”楚長歌拔高聲音。
楚惜月被嚇得縮起脖子,一臉怕怕地盯著他看了好大一會讓,才又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聽胡伯格說,他那天在草原見過她。”
“胡伯格在哪裡?”楚長歌忙問。
“在與族長議事。”楚惜月現在的身體和身份雖然都是黎族公主,但是她堅持稱哈爾姬為族長。哈爾姬也知道自己真正的女兒早已在三年前死於肺病,現在這個只是替身,所以也不強求她。
*
“機要重地,你不能擅……”守衛話還沒說完,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
楚長歌冷著臉闖進大廳,四目咄咄逼人,直視胡伯格,“你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