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說完,就像是要證實他的猜測,她原本清亮的雙眸變得迷濛。
更令他想要連聲詛咒的是,她的面色愈來愈紅豔,甚至還毫不知羞的不斷扯著自己的衣物,緊密的貼在他身上蠕動著。
「好熱……我真的好熱……」她不斷的喊熱,還破例點燃他身上的慾火,讓他忍不住蹙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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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我們從那些女人嘴裡問不出什麼,因為她們服毒自盡了。照我的推測,她們極有可能是毒門派的人。」金華向段臣風稟報。
「毒門派?有可能嗎?她們跟少主有什麼深仇大恨?又怎麼可能只是用合歡散來對付敵人?」林信夫忍不住插嘴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只有一個可能,她們針對我們而來,是因為她們知道我們打算對付毒門派,而這之中一定出了奸細,要不然我們才剛從山莊下來,她們又怎麼會尾隨而來呢?」
「嗯,冷麵孔的,你這次分析得挺不錯的,果真是和我這個賽諸葛的金頭腦在一起久了,耳濡目染之下,就算再怎麼笨也會慢慢變聰明。」
「呿!」金華對於林信夫的自誇嗤之以鼻。
「好了,別再吵了,你們沒看見我懷裡還有個麻煩要解決嗎?快點找個能住的地方,先把這個問題解決比較重要。」
段臣風的聲音難得嚴厲,讓金華和林信夫對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是,我們馬上去找住的地方。」
段臣風一把抱起賀小蝶,一心只想趕快解救她,擔憂她的心情連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因為中了毒門派的七彩合歡散是無解藥可救的,除非與男人交厶口。
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若不趕在兩個時辰內及時救她,只怕她性命難保。
賀小蝶覺得好熱,身上的每一處好像著火了般的難受,她從沒有感受到如此火熱卻又空虛的滋味,忍不住呻吟出聲。
「呃……好難受……」
「別擔心,這只是因為你體內的春藥發作的關係,等一會兒你就會很舒服了……」段臣風將賀小蝶帶進客棧房間,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模樣,忍不住勸慰道。
「什麼?春藥……你……」她圓瞪的雙眼裡有著對他的指控,讓與她一起躺在床上的段臣風忍不住輕捏了下她的鼻子。
「你這沒良心的女人,那是什麼眼神?我段臣風有需要用到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得到一個姑娘嗎?我可是為了救你,才必須對你做出這種有違禮儀的事。」
「啥?你……你是段臣風……唔……」她忍不住低吟一聲,體內的燥熱讓她就算感到震驚也無法再多說什麼。
看到她賣力抵抗情慾的模樣,竟奇異的勾起段臣風的憐愛之情,不忍她再受苦,於是他低下頭,貼住她的紅唇,貪婪的索求她的甜美。
「嗯……啊……」她無法再說話,而她的身體也讓她無法再有多餘的想法,所有的思想都被奇異的燥熱和慾火所掩蓋。
她發覺眼前的男人讓她產生一種強烈飢渴的感受,恨不得能與他肌膚相親,做出更加親暱的事,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事,但她需要他卻是很明顯的。
順從內心這股莫名的慾望,她伸出雙手圈住他的頸項,對他說出自己的疑惑。
「為什麼……我的身子好奇怪……好像不是自己的……」
「小傻瓜,我不是說過了嗎?這是你體內的春藥發作的關係,那些蒙面女子全都是毒門派的殺手,若是不藉由男女交歡解毒,你必死無疑。」
「可……可惡!我明明就是百毒不侵的,這是什麼合歡散?我怎麼可能會有事?還有,請你不要一副恩人的嘴臉,你現在是在佔本姑娘的便宜。」
她已經盡力大聲抗議了,無奈體內可怕的春藥讓她不斷冒出汗水,甚至全身虛軟,只想要貼靠在男人結實舒服的懷裡,讓她說出口的話半點說服力都沒有。
「呵呵……小蝶兒,看來你還有體力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表示你還不是很需要我幫你,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很快就沒有這個體力的。」
這個女人的表現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男性魅力似乎失去了效用,要不然一般的姑娘,別說是中了春藥的毒,就算是平時,只要能和他窩在床上,莫不想要把握機會。
何況他根本就不相信她是百毒不侵之人,要不然又怎麼會著了毒門派的道?
「你……啊!」她根本沒有機會再說什麼,體內春藥的作用,再加上他刻意在她身上游移、撫摸,讓她驚喘出聲,忍不住扭動身軀。
察覺到自己的身軀再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