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令子雖然只目微閉,蛾眉緊蹙、玉齒咬唇、嬌首輕擺、如不堪負,那鳳儀天下的媚態,真個迷人!
黑巖令子閉目享受著,一開始還能忍受,但過了一會,由於他的進攻越來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麼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說不出的酥麻和肉緊,她實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端美香和文靜,大聲地呻吟起來,聳動屁股與他配合,並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睛。
她忍無可忍,香汗淋漓,嬌首左右擺動,兩手緊緊抓住枕頭兩端,語無倫次地大聲嘶叫:“啊……哎喲……噢……咿……我……好難受……啊……好……新一,你……要了……我的命了……啊……恩……啊……啊……”
工藤新一聽到這美婦人的叫聲,停了下來,並開始把大Rou棒抽出。
黑巖令子立即高聲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萬別停下……親愛的!”
工藤新一立即又插了進去,開始更加猛烈地抽送。
黑巖令子歡快地叫著:“我的寶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勁些……快一點……求求你……快點……再大力些……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工藤新一受到的鼓勵,繼續猛力地沖著,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衝擊下,象火焰、象波濤,大幅度地上下顛波、起伏有致,與他的動作相配合。她呼吸急促,叫喊聲越來越高,嗓子都有點嘶啞了。他焦躁低吼著,迫不及待地律動著,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身,腫脹的慾望在她體內熱切地抽搐起來……他像只飢餓過度的狼,只想火速的生吞活剝,以滿足下身焦躁。下身急切地律動著,越來越狂野,越來越有力……
工藤新一開始了淩厲的攻勢,是那樣快、那樣猛。黑巖令子無暇細思自己得到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她覺得是那麼舒服,從來沒有過的享受,是那麼美好,那麼令人陶醉……然而又像是十分痛苦,那刺激是那麼強烈:酥麻、艮癢、眩暈……百味俱全,簡直無法忍受。她只是覺得,自己好象很快就要死了,但又說不清是快舒服死了還是快痛苦死了。她只是盼望工藤新一千萬不要停下。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陣陣的呻吟。好在臉埋在床上,他聽不見。不久,她身子又開始抽搐,產生了劇烈的顫抖。啊!又是一次高潮!
強大的慾望使他瘋狂地想滿足自己,根本無法顧及身卞人的狀況,工藤新一忘我的加快律動的節奏,身子衝刺的更深、更旺野,同時運功吸收著少婦元陰……終於,他狂吼一聲,將炙熱的慾望灑過她體內,隨即頹倒在她身上……
銷魂的浪潮翻江倒海而來,黑巖令子經歷了銘心感覺,直到工藤新一的高潮終止,無力的倒臥在她身上,那波震撼她身心的愉悅才慢慢地消褪。
處理掉月影島的案子後,工藤新一返回東京打算好好休息,於是在河邊釣魚,順便打個盹,這時,一艘繫有一個氣球的遙控快艇從工藤新一所在的水域前方駛了過去,吸引了工藤新一的視線。而就在它走遠之後,工藤新一收回視線之時,突然出現一聲響,然後氣球應聲而破了,是槍聲,工藤新一大怒心道,奶奶個舅子的,敢吵老子不想活了啊,媽的。工藤新一二話沒說拿出望遠鏡,順著槍聲的來處,向河對面的停工樓看去,屋頂上,一個男子拿著一把來福槍站了起來,再看他的周圍,四個黑西裝男子,其中兩個還各拿著一把手槍,不過卻是指著拿來福槍男子的頭。就在工藤新一用望遠鏡觀察對面那棟大樓的時候,發現那個開槍的人突然回頭看著自己這裡。工藤新一捏了捏下巴,“估計是要挾那個傢伙去殺什麼人,如果不去的話就幹掉他的親人或者重要的人之類的事情,剛才那個傢伙是高手,那個樓距離河面的那個遙控船的直線距離起碼有500米左右,這已經算是超遠距離狙擊了,能夠一槍擊中的傢伙,真是厲害啊。”看著他們走遠了,工藤新一就在屋頂四處找了起來,一翻尋找之後,在下樓的臺階上的一個磚塊後面,找到了一個計算器。看著上面的數字,3135134162,工藤新一自言自語道:“會不會是指暗殺那天的場所或是日期呢?那樣的話,也就是說河川的形狀就是道路的形狀,水流也就是和車流相對照的意思嘍。”回想起那段反‘S’型的河道,對照國道162號線的地圖,工藤新一找到了琦玉的縣道,同樣的形狀,同樣的數字。
琦玉縣,工藤新一在爬了八九座樓房以後,仍舊沒有發現,看樓下的縣道與昨天在那樓上看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