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無限嫵媚的少婦風情,更是撩人心魄,令人鼻血狂噴。修長勻稱的雙腿沒有穿絲襪,白嫩的大腿光裸著,足上一雙白色毛茸茸的拖鞋,晶瑩剔透的腳後根露在外面,看起來非常誘人。早瀨君江手裡拿著抹布擦門,見到新一吃了一驚。君江請新一進去,端上飲料,招待新一。新一卻注意到她圍裙上的結也是打反的,沙發跟桌子已經換成新的了,電視也沒有了,跟畫上畫的都不一樣。
新一問君江最近是不是才更換過傢俱,君江點頭肯定,以前那些傢俱全部都丟掉了。牆上的那幅畫也是新的,那是前天才從畫廊送來的最新作品。新一暗暗叫苦,這下糟了,要找證據可就困難了。君江問起新一的來意,新一看到了對面牆上掛著的遺像,正是那位流浪畫家,早瀨達夫,是君江的先夫。新一發現照片上的早瀨是戴著眼鏡的。新一問,“他什麼時候去世的?他跟我今天早上發現的一個被殺的人長得很像。”君江笑道,“你說的一定是別人,因為我先生一年以前就應該已經死了。”新一告辭離開。晚上,毛利偵探事務所,新一根據今天到訪早瀨家,向毛利小五郎彙報一些情況。危難失蹤,一般來說失蹤七年才會被正式認定為死亡,可是碰到災害或是遇難,因為危難失蹤的死亡可能性很大,聽說失蹤達到一年就會被認定死亡了。毛利小五郎也想起來,記得一年以前,有一個叫做早瀨的銀行職員,因為上山碰上雪崩,好像從此之後就沒有他的訊息了。新一大叫,“對,就是那個人。”小蘭也稱讚,“你記得還真清楚啊!爸爸!”毛利小五郎吹噓,“我這名偵探可不是白得來的!當時那個叫做早瀨的,曾經傳說他盜用了一筆鉅額的公款,本來是要對他進行強制搜查的,所以有關當局一開始也以為那是詭計,一方面是因為那筆盜領的公款沒有人知道下落,所以就想到他是不是帶著那筆錢躲起來了。”
毛利小五郎問起這件案子的情況,新一說已經通知目暮警官了。下午的時候,目暮警官也讓早瀨君江去轄區警察署停屍間認領屍體了。但君江看完遺體後,堅稱此人是很像,但不是她的先生。偏偏早瀨達夫什麼親人都沒有了。換句話說,除了君江以外就沒有人認得早瀨先生了。審訊室,高木警官在旁邊抽菸,被君江臭罵了一頓。新一和目暮警官問起早瀨先生會畫畫的事情,君江說先生以前對畫畫的確是很有興趣,一年前也是為了到山裡頭畫畫才會碰上雪崩的。新一提出找出早瀨的遺物,進行指紋的比對。君江卻說不過他的東西全部都丟掉了,因為丈夫發生盜用公款的事情,一大堆媒體跟朋友鄰居全都把矛頭指到君江身上折磨,所以她只希望能夠早點忘掉她的先生。
毛利小五郎聽完新一的講述,也搖頭,“所以你們也只有相信她所說的這些話了,是吧?”新一低頭深思:“不對,我們發現的那個被害者就是早瀨立夫錯不了,但是有什麼方法可以證明這一點呢?”第二日,新一再次前往早瀨宅,新一說有東西忘在這裡了,君江只好請他進去。新一趁機尋找線索,在畫作前面的櫃子上發現了好像有被什麼燒焦的痕跡,而窗戶外落了很多銀杏的樹葉。葉子會掉在這裡,就表示窗子開啟的時候會飄進來。新一眼前一亮:“銀杏,窗子,燒焦的痕跡,我們看到沒戴眼鏡的被害人,然後就是…牆上的畫,終於被我找到了,記憶恢復後的早瀨先生,又回到這裡的證據。”
新一請君江坐下,聽自己的推理。新一道:“我這次來就是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一年以前,早瀨先生為了寫生到山裡去,在山上碰到了雪崩。雖然幸運獲救了,但是卻喪失了記憶。之後,他就成了一個流浪畫家四處地漂泊流浪,下意識地畫起他自己的家,就這樣一年時間過去了,大家都認為他危難失蹤,也把早瀨先生正式認定為已經死亡了,也就是說,太太你名正言順地繼承了早瀨先生的遺產。”早賴君江道:“那又怎麼樣?”新一道:“所以,如果他在這種時候出現就麻煩了。”早賴君江道:“這話怎麼說呢?”新一道:“在你繼承的財產裡面,恐怕就包含了那筆盜領來的下落不明的公款吧?因為這樣,你就將昨天恢復記憶回到這裡來的早瀨先生,給殺害了,為的就是想要一個人佔有這些錢。”君江哈哈大笑道,“我先生一年以前就已經在山上死了,你說他還活著的話,可有什麼證據嗎?”新一道:“沒錯,我是沒有證據,那是因為你,早就把早瀨先生的遺物都丟掉了,當然就算可能留下的指紋或是毛髮也都被擦乾淨了,你還特地請清潔公司來打掃,為了以防萬一。”君江笑道:“你的意思是你無法證明囉?”新一道:“但是被害人身上,卻留下了一個唯一跟你有關係的東西,就是掉在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