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門鎖著!喂,有人嗎?”門突然開啟,開門的是信子,“吵什麼?大家都聚在這裡幹嘛!”大家進入房間,看見長門道三在床上睡覺,小蘭就坐在旁邊,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傀儡平次反問她,“妳怎麼會在這裡?”信子道,“我聽見周圍亂哄哄的,放心不下就來到這裡。”目暮警官詢問,“來這裡之前妳在什麼地方?”信子道,“我心中煩悶,在自己房間裡喝酒……”目暮問,“一個人嗎?”信子點頭,“我還一邊給朋友打電話發牢騷,不過因為喝酒的關係,都不記得打給誰了!”信子問,“話說回來是真的嗎?秀臣殺了光明?”目暮點頭,“應該是。”信子哼了一聲,“果然,我早覺得他有一天會這麼做,那兩個人,每次碰面都要大吵一架,他們是從小的朋友,以前好像感情還不錯,可從那件事情之後就水火不容了。”目暮警官問:““那件事情”?”信子說,“是啊,二十年前這裡附近的一家旅館,曾經發生過一場大火,剛好,同是高中生的秀臣和光明,從那裡經過,愛管閒事的秀臣,掙脫光明的阻攔,衝入火海,救出一名不及逃出的少女,就是這位日向幸。秀臣因此臉部被嚴重燒傷,從那天開始,秀臣學校也不去了,落得成天窩在屋裡,充什麼小說家,當然身旁也沒有一個女孩子,這個女人就藉此接近秀臣,讓他推薦自己做爸爸的秘書,甚至妄想和他結婚。”長門道三突然開口,“不要說了,信子!”信子才發現老爸已經被吵醒了。大家吵吵鬧鬧跑出房間後,道三就一直半睡半醒。目暮急忙上前,“在那之後,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道三搖頭,“什麼事也沒有。在小蘭過來以前,日向小姐一直都陪在我身邊。”毛利小五郎皺眉,“不過,現在恐怕不是尋找您初戀情人的時候了。”道三眼裡都是落寞,“那件事就算了,把它忘了吧。”
在那之後,大家用了一天一夜,把房子裡面所有角落統統搜查了一遍,卻都沒有秀臣先生的影子,警方與毛利小五郎都已經要放棄了,案發後第二天的傍晚…這時,信子和日向幸在院子裡大聲爭吵起來,“妳說什麼?秀臣沒有結婚是因為我的關係!妳什麼意思?說秀臣是因為顧及到我?”日向低聲辯解,“不,我只是說…他肯為姐姐著想,是個體貼的人…”信子給了日向一記耳光,日向驚叫著向後倒去,小蘭急忙將其扶住,但日向身上的鋼筆落到中間的池塘裡。日向著急,就要下水去撈。武藏急忙阻止,“請不要下去,這個水池很深的。”日向急得快哭了,“可是那支鋼筆是爸爸的遺物,要是沒了的話,我…”目暮警官道:“快把水放掉。”武藏點頭,馬上行動。毛利小五郎皺眉,“還真髒呢。”武藏有些尷尬,“以前夫人在這裡養過鯉魚,她去世以後…”池水被逐漸放幹,裡面竟然出現一具屍體。死者的臉有明顯燒傷,日向驚叫,“秀臣!”眾人無不大驚,目暮急忙命令高木等人將屍體弄到外面來,確認了死者的確是長門秀臣。康江也聞訊跑過來,放聲大哭,“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哥哥!秀臣哥哥!”目暮回頭問法醫:“秀臣先生推定的死亡時間是?”法醫回答:“應該已經死亡約一天半到兩天了”目暮點頭,光明先生從陽臺上被推下去的時候,是前天晚上十點鐘左右,也就是距離現在四十四個小時之前,“假如秀臣先生,在我們到達這裡之前,於這個水池投水自殺的話,一切就都吻合了。”法醫卻說可是死因並不是溺水,雖然未經解剖不能斷定,但他應該是服毒之後才跳進水池的,屍體沒有浮上來,是因為衣服裡面裝了這些石頭的關係。目暮思索,“那麼秀臣先生是帶著石頭跳進水池,服毒自殺的了!”毛利小五郎贊成,“他一定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死狀吧。”目暮反對,“可是,秀臣先生和光明先生之間關係再惡劣,也不至於殺人吧…”武藏卻道,“我想也許是因為秀臣少爺跟康江小姐感情特別好的緣故!對於康江小姐和光明先生的婚事,一直堅持反對的人就是秀臣少爺。”毛利小五郎明白了,“是珍愛的妹妹被自己憎惡的朋友得到,心中不平吧!”信子也嘆氣,“傻孩子…”
新一心中冷笑,這下好了,礙事的人都死了,當下,他使用法力給警方輸入指令,這件案子是秀臣殺了光明之後,畏罪自殺,其實新一已經知道真兇就是日向幸,二十年前引起那場火災的人就是秀臣和光明,她是為了要替在火災中喪生的父母報仇。新一認為這兩個人死了無關緊要,打發掉眾人。新一給她們三個灌下了迷情劑,新一首先輕輕地把日向幸清純幽香的的身體放倒在床上,新一目光火熱的看著身下這具雪白完美比例的身軀,忍不住用手在她的上身輕輕的撫摸,上身逐漸的往下傾斜,女孩身上處子芳香入溪水般進入到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