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研究所,你好!嗯——喂?”但那邊卻是盲音。
聽到電話的毛利小五郎和新一也探出頭來問“怎麼了?”
“哦,我一接電話他就結束通話了,是無聊的惡作劇電話!”田中回答道。
外面開始下雨了,新一趴在窗戶上向外看,小蘭問新一,“新一,你在看什麼啊?”新一指著對面陽臺的公寓,“我正在看對面那棟公寓的陽臺,現在雨下得那麼大,棉被怎麼都沒收起來呢?”順著新一指的方向,小蘭和毛利小五郎都向對面的公寓看。只見對面中間一間公寓陽臺的欄杆上晾了一床被子,很是顯眼。“哦,那間公寓就是碟野小姐住的地方,我看她八成還在睡覺吧。”松下說。已經快6點半了,花岡先生還是沒有出現,毛利小五郎看著表說:“再怎麼說他也太慢了,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回去了。”毛利小五郎不耐煩地說完,起身就往外走。“等一等,毛利小五郎!”松下急忙挽留的說道。
然而就在毛利小五郎剛走到門口時,門卻突然開了,進來一位蓄著大鬍子、留著長頭髮的男子,大概有四十多歲,一身黑色的西裝,整個人顯得氣質不凡。
“花岡老師,你到哪裡去了啊?”松下趕緊跑過去。
“對不起,我在畫室工作,沒想到就睡著了。”
“你在畫室?我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我就是被電話鈴聲叫醒的。”花岡一邊用手指撓著臉一邊說,然後又跑過去,雙手抓住毛利小五郎的肩膀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毛利小五郎。”
“你的指甲怎麼了?”小蘭看到花岡先生小拇指的指甲上塗得紅紅地,於是好奇地問。
“啊,指甲——哦,哦……這個”花岡先生吱吱嗚嗚說不話來
“那該不會是指甲油吧?”對女孩子的東西,小蘭當然敏感一些。
“怎麼會呢!這個是畫畫的顏料,我想一定是在畫室裡面沾到了。”說著花岡先生就去桌上找小刀。“對了,田中,待會蝶野小姐說不定會打電話到公司來,他要是打來的話,你就把它轉給我。”“蝶野最近有些心事……”然後,花岡先生就拿著小刀到洗手間去了。
坐在馬桶上,花岡先生一邊刮蝶野塗下的指甲油,一邊罵:“可惡…可惡,那個臭女人。”
這時,外面的電話響了,田中拿起電話,是蝶野打來的,他叫來花岡先生接電話。
“喂,是我沒錯,怎麼樣,心情有沒有好一點,什麼!你想要自殺!從陽臺上跳下來,你要跳樓。”
“啊——!”聽到蝶野要自殺,眾人急忙向蝶野房間的陽臺上看去。
在一屋子人驚呆的目光中,蝶野小姐從她的陽臺墜下樓。
“這位摔下來的死者名叫蝶野泉,二十五歲。”接到報案的目暮警官來到現場。“花岡先生,她是你們這家設計事務所裡面的插畫家,應該沒有錯吧?目暮警官問。新一趁警方調查,新一彎下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已經死了。新一心想不行,不能讓這個美女就這麼死了!但是當下新一也不能夠立刻讓她復活,於是新一立刻施展時間法則,定住時間,然後施展神火分,身,術,為蝶野小姐造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假身在這裡,然後將蝶野小姐的屍體變小,放入自己的衣兜中,這才恢復時間。
“是的,她雖然還是個新人。不過畫的已經很不錯了,不過她在電話裡跟我說,她覺得自己沒有才能,已經江郎才盡,現在只想自殺,沒有想到她真的就跳樓了。”花岡先生裝作很難過、很可惜的樣子。
“嗯,你們都目擊了整個情況吧。”
“是的。”
“綜合目擊證人的證詞,好象是自殺的樣子。”目暮警官得出了結論。
“不,不對,不是自殺!這個人在墜樓之前就已經死了,而且是被人推下來的!這麼說來,有嫌疑的人就是在電話裡想要阻止她自殺的這個人。”新一一邊思索,一邊偷偷地看擺出一副無辜樣的花岡先生。
“難道是花岡先生推她下去的,可她在墜樓的時候陽臺上面根本沒有看到任何人。那他到底是怎麼把她推下來的呢?他又是怎麼樣從這麼遠的地方行兇的?”新一看著對面的花岡事務所。
“真的好奇怪,你們看這個人的眼睛,她竟然戴了隱形眼鏡!”這時在旁邊的新一突然對著毛利小五郎上道。
毛利小五郎走過來看了看說“這有什麼奇怪的?”
“可是她掉下來的時候好像還戴著眼鏡,有人會戴了隱形眼鏡之後又戴上眼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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