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反饋回來了,我手下的人告訴我,穆德和薩沙的靈魂水晶……都……都碎掉了。”
此話一出,病弱男子正在搖晃高腳杯的手突然停滯了下來,本來略帶迷醉的看著高腳杯中鮮血的眼神變得幽深黑暗起來。
輕輕放下手上的高腳杯,病弱男子看著手上的小鏡子,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戈爾德,你的意思是,穆德和薩沙不僅僅沒有完成我的任務,帶回我想要的東西,甚至還被別人殺死了對嗎?
那麼你可以告訴我,你當初跟我保證說,薩沙和穆德能夠把東西帶回來的話,難道……是在欺瞞我?”
病弱男子此話一出,戈爾德身軀的顫抖更加劇烈了,鏡子中的戈爾德猛地跪在了地上,謙卑到了極點的對病弱男子說道:“主人,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親自去把東西帶回來的。”
看著手中鏡子裡面跪倒在地的戈爾德,病弱男子沉默良久,這才開口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我手下唯一的血族,所以有第二次機會。
教會的人給我留下的傷勢已經快壓制不住了,如果你這一次還是失敗,那麼我就只有把你的血晶取出來延長我的壽命,壓制我的傷勢了。”
聽到這話,戈爾德頓時大喜過望,他狠狠的點了下頭,表情略帶猙獰的說道:“主人,您放心吧,我畢竟是一位血族,比起穆德和薩沙強出無數倍,只要我出手,一定能夠把東西給主人您找回來,請主人放心吧。”
點點頭,病弱男子對戈爾德說道:“記住,我只給你一週的時間,一週之後我就會離開倫敦回到血堡,我希望能夠看到你拿著東西迎接我的身影。”
話音落下,病弱男子隨手便把那隻失去了光澤的小鏡子放回了自己懷裡,然後他把手上高腳杯裡面的鮮血一飲而盡。
……
與此同時,在位於一處不知名地點的血色城堡之中,看起來像是十**歲少年一般的戈爾德披上黑色斗篷直接化為一隻黑色蝙蝠飛上高空,在月色的映照下,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向著洛哈特行省的方向急速飛去。
……
艾爾躺在格蘭特莊園之內原本屬於他的房間裡面,此時的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無論約翰和其請來的醫師如何努力,都無法讓艾爾完全清醒過來。
這讓父愛突然氾濫的約翰陷入了莫名的焦躁之中,如若不是他還有一絲理智,恐怕早就把火氣發在了那些醫師的身上了。
在屋內走了兩圈,約翰彷彿做出了什麼決定,直接從屋內走了出來,來到站在屋外抽菸的修蘭身邊,低聲說道:“修蘭,我覺得還是去請一位教會的牧師來吧,艾爾的情況並不是那些醫師能夠治癒的了。”
聽到約翰這話,修蘭再度抽了一口手上的香菸,然後低聲說道:“約翰,你說得對,我也是這麼想的,艾爾的情況很奇怪,恐怕只有牧師才有治癒的可能了,我現在就出發去遠山城請牧師,等我回來。”
說完話,修蘭就準備帶人去遠山城的教堂尋找牧師。
然而,就在修蘭準備動身的時候,屋內的兩個醫師卻先後發出了驚呼之聲。
聽到驚呼聲,約翰和修蘭兩個人立刻衝入了屋內,他們沒有搭理那兩個受到了驚嚇的醫師,而是直接看向了床上的艾爾。
此時的艾爾正坐在床上,單手揉著額頭,彷彿大夢初醒一般。
抬起頭,艾爾看著站在床邊的約翰和修蘭,微笑道:“父親,修蘭叔叔,你們放心吧,我沒事了,也不用去找什麼牧師了。”
聽到艾爾的話,約翰和修蘭兩個人幾乎同時鬆了口氣,然後約翰開口說道:“艾爾,你沒事了就好,等會讓兩位醫師給檢查一下,確保沒有任何問題被我們忽略。”
艾爾看著約翰眼中那股濃烈的關切神情,有些略感不自在的點了下頭,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看到艾爾沒有想繼續談下去的想法,約翰便跟艾爾說了兩句諸如保重身體,好好養病的話,然後就和修蘭一起,離開了艾爾的房間。
耐著心思讓那兩個醫師給自己檢查了身體,當他們確定了艾爾沒有任何問題了以後,便也退出了艾爾的房間,給艾爾一個安靜的環境好好休息。
看到房間裡面終於只剩下了自己,艾爾終於是鬆了口氣,他直接從床上下來,站在地面上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沒有任何不適之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走到房間內的衣櫥裡面,艾爾開啟衣櫥,發現自己的東西都在裡面,這才略微放心。
把腰帶上的空間袋摘了下來,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