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神色冷凝,不復初見時的憨直,這還是姜紫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張廉,也是姜紫第一次看到這樣冷兵器的群鬥。
“哧”、“哐”的聲響交織,聽得人心驚肉跳。
“齊國餘孽不能留,兄弟們,咱們要是不能將田翀帶回去,連坐之罪是跑不掉的,跟他們拼了!”一個面色沉凝,濃眉細眼的年輕人唾了一口,面帶殺氣的高呼一聲。
“鄭相公言之有理,今天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
“這些天殺的王子王孫,要殺直接去咸陽,偏要跑回萊縣來,給咱們這是滅頂之災!”
“拼了!”
慶卿和明善手中的劍越發快準狠!
張廉面無表情,髮絲有些散亂,被稱為鄭相公的男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手中的劍突然刺向荊翮。
荊翮肩膀上包紮了,但白衣又滲出血來,他腳步已經有些不穩,唇色發白,被鄭相公一劍刺來,身子支撐不住跌倒在地
他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狼狽的避開,本來飄逸的衣服被劃中,撕開一條長口子。
“把荊翮帶出來,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姜紫總算回過神來,這可不是演戲,而是生死相搏!
範喜冷眼瞧著,將姜紫牢牢的錮在懷中半攬,穩穩的走下臺階,明明打鬥成一團的人卻無法靠近他,十分詭異的讓出一條通道來,別說血絲,就連一絲灰塵都沒有粘上。
走到荊翮身邊,他長臂一伸,攫住了荊翮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