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荒謬,我既然已經決定要殺她,為什麼還要在乎她的感覺?”陸勁深吸了一口氣,苦笑道,“是的,我可以殺了她,卻不忍心對她說我不喜歡她,我可以殺了她,卻不忍心讓她在一個晚上經受兩次拒絕。因為我覺得,被忽視被拒絕是比死更殘酷的打擊。”
“後來呢?”
“我說了一些她希望我說的話,然後我摸著她的頭髮,吻了她。”陸勁回過頭來看著他,眼睛熠熠發光,“殺人會讓我整個身體處於亢奮狀態,我無法解釋這是為什麼,我忽然就興奮起來,非常興奮,我把她頂在牆上,一隻手伸入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抱住她的腰,然後……”他得意地低聲笑起來,簡東平覺得這時候的他真的非常像變態殺人狂。他喝了口咖啡,用手指輕描淡寫地抹去嘴角的咖啡沫,“如果她是用激情指數來判斷我對她的感情,那我想她可以給我打100分。如果沒殺她,她也許會喜歡上我,我相信。哈哈哈。”他說完又大笑起來。
簡東平真想撲過去把這個恬不知恥的混蛋揍成一團肉泥,但是他忍住了,他只是一聲不吭地盯著眼前的殺人狂,想象一顆子彈穿過他太陽穴的冷酷場面。
陸勁終於止住了笑。
“抱歉,我不得不這麼做。”隔了一會兒,他說。
“你怎麼下得了手,她是你的朋友。”
陸勁不說話,臉色又恢復了一片沉寂。
“你那幅素描畫裡的紅毛衣是怎麼回事?”簡東平問。
“她死的時候,外面紅色的霓虹燈光射在她身上。”
“這就是你畫完黑白素描,特意用紅鉛筆為她加上一層紅色的原因?”
“紅色,很適合她。”陸勁閉上眼睛,好像在回味那道霓虹燈光灑在雅真屍體上的悽豔場面。
簡東平覺得喉嚨渴得冒煙,他抓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