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他的靈力太過純粹了?”物吉貞宗不解,但還是微笑著:“嘛,也不是壞事。”
或許這世界上就是有能夠逆轉暗墮的靈力呢。
陸陸續續的,打刀、太刀……一一甦醒。
本丸內一共十八振刀劍,裡三層外三層的按照身高順序將昏睡中的男孩兒團團圍住。
“不管怎麼說也是稀有的靈力者,還是抱進屋子裡去吧。”藥研藤四郎建議道:“再這樣下去,他可能就要死了。”
幾乎肉眼可見的,男孩兒的呼吸越來越弱,渾身上下的面板都白得像紙一樣。
燭臺切光忠上前一步,將男孩抱起,眾刀劍跟著他一起來到大廣間。
藥研藤四郎藥箱裡的藥早就過期了,此刻也也只能找來一張大毛巾將他擦乾,然後用毯子將他裹起來,寄希望於他能自己抗過去。
……抗不過去的話,那就沒辦法啦。
藥研藤四郎冷淡的看著這個被毯子包裹得只剩下臉露在外面的男孩,漫不經心的想著:無非也就是回去沉睡罷了。
從未想過還能醒過來的眾刀劍三三兩兩的聊了起來,幾振家政刀將大廣間簡單打掃了一下,為夥伴提供一個良好的環境。
“鶯丸殿,茶葉的話,應該已經變質了吧……”一期一振看著鶯丸笑眯眯的拎著茶壺走過來時,臉上的笑容幾乎掛不住——
就、就算是刀劍付喪神……
“嘛,只是習慣。”
鶯丸倒出幾杯清水,遞給三日月宗近一杯,就像從前他泡過茶後遞給他時一樣。
“哈哈哈,確實是習慣了。”
三日月宗近接過這杯水,一如往常的尬笑幾聲。
誰都沒去理會不遠處那個孩子。
——
“瀧君——為什麼錢包裡要放假抄啊——”
電話裡,太宰治聲音哀怨的半是撒嬌半是指責:“害得我被人懷疑是犯罪分子了!”
“太宰君,所以說摸走我錢包的時候要記得開啟看一眼啊。”鳳咲瀧嘆氣,宛如死水的眼睛麻木的盯著據說是“十分危險”“重點注意”“直到他離開橫濱前都不能移開視線”的男人。
錢包裡放著的是鋼琴家生前做的“藝術品”,他偶爾會放進去幾張,當做御守使用。
付喪神們:我們可沒教你用假抄當御守!
太宰相當富有,港口Mafia如今的經濟發展有一半以上要依靠太宰運轉。
但他異於常人的愛好也註定了他無論身上揣了些什麼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掉。
所以偶爾他的錢包也會跑去陪伴太宰一段時間,反正錢包裡的錢都是太宰賺出來的。
太宰也只會在他用不上時才會拿走錢包,而且他也有揣些現金放在身上的習慣,兩人共用倒是還算和諧。
白髮男人笑眯眯的對著鳳咲瀧擺擺手,左眼下臉頰上倒過來的紫色皇冠印記分外顯眼。
白蘭·傑索,一個據說是毀滅過世界的黑手黨。
一頓能吃十份蛋糕,全天消耗棉花糖二十包起。
是愛麗絲和夢野久作加起來再乘以二都遠遠不及的致死級別糖分攝入量。
“什麼?我聽不見——”太宰治開始裝糊塗:“診所裡的蟹肉罐頭沒有了!沒有了誒!瀧君,你知不知道蟹肉罐頭代表了什麼啊!”
“代表了你是否能夠爽朗……什麼什麼的自殺。”鳳咲瀧表示:“下次再去的話,會有的。”
語氣平靜堅定,彷彿是信徒提起信仰時真摯的低語。
“……沒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