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做了多少事?你心裡不清楚嗎?如今竟說出這麼無情話來。虧你從小還是我和你爹一直看著長大的。怎如今也跟外面那些混賬男人學的這樣壞?你若真不想讓她守活寡,你就見見她,雖然她姿色不是什麼傾國傾城,但那份說話行事,沒有一處不叫人愛的,你見了她,自然便知道她的好。如今竟想休了她,萬萬不能。”
蕭雲軒見孃親如此生氣,連忙起身湊到她面前,喃喃道:“娘,別發火,對身子不好。是兒子不懂事。只是這些話,擱在我心裡也有一段日子了,便是怕傷了孃親,才一直不敢說出來。孃親是明白人,難道不聞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嗎?您是兒子的孃親,難道寧肯眼看著兒子輾轉反側睡不安枕?也要逼我去愛一個我根本不可能愛上的人?”
王妃一聽這話裡頭明顯有話,便抬起頭道:“這話是怎麼說的?誰逼你輾轉反側睡不安枕了?元媛嫁過來三年,我也從來沒看見你這麼個樣兒過。”一邊說著,仔細看了看蕭雲軒,只覺得他下巴竟尖了不少,顯然這陣子是真有心事。
“唉!”蕭雲軒嘆了口氣,他這些話憋了一個冬天,此時對著自己孃親,便忍不住都倒了出來,黯然道:“孃親還記得年前公主要找那個做胭脂的姑娘嗎?”
王妃仔細想了想,想起小九兒的確是說過這麼檔子事兒。便點頭道:“知道,怎麼了?”
蕭雲軒就把自己和元媛的相識重逢等一遍遍說了出來。說到最後,不由得嘆氣道:“若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