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沾滿血腥。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今日我夫婦斃命於此,在下只求‘聖帝’大人能將愚夫婦合葬到一處。”
說的好可憐!大概剛剛周老嘆已經見識到了我的駭人心計和驚人武功,現在自知在劫難逃,萬念俱灰之下,才有此一番說詞。
掃了一眼微微有些動容的石青璇,我毫不留情的說道:
“老嘆兄,難道聖舍利你就不想要了嗎?”
周老嘆垂頭喪氣的說道:
“不想要啦,即使能夠得到,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們夫婦也會被殃及池魚,還是不要的好。”
還可以,起碼沒有貪婪到忘乎所以的程度,但這還不夠,我又繼續打擊他道:
“老嘆兄,你走吧,須知懲罰一個人的最好方法不是死亡,而是讓他形單影隻,提心吊膽,行屍走肉般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現在的你就有幸去嘗試這種生活。而金大姐已經武功全失,不久之後就會出現老態龍鍾的嚇人模樣,散功而亡。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們夫婦也算是惡貫滿盈啦!”
如此惡毒的話語一出,就連石青璇也忍不住蹙起賞心悅目的秀眉,顯然是對我的做法很不滿意。而周老嘆則以充滿了怨毒,擇人而噬的兇厲目光狠盯著我,繼而望向與他生死與共的妻子金環真,再得到金環真肯定了武功全失的點頭回應之後,他毫不猶豫的抬起右掌,奮力向自己的天靈蓋拍去。
就在他以為一切都將結束之時,就在金環真淒厲的哭叫聲中,一隻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抓住了他意圖自殺的右手。
憤怒的近乎失去理智的周老嘆衝著我大吼道:
“為什麼,難道我連自殺你都不讓嗎?”
我絲毫不以為意的微笑道:
“一個男人在生死關頭,還能不拋棄他的妻子,說明他還有救,還沒有喪盡天良到死有餘辜的程度。放心吧,老嘆兄,金大姐只是被我以獨門手法暫時封鎖住功力而已,很快就會恢復如初。來,大家坐下來慢慢談。”
恢復了金環真的功力後,他們夫婦知道逃跑無望,乖的像一對小貓似的與我和青璇圍坐到一起。而石青璇的目光之中也沒有了剛才的責怪。
我再次開言道:
“老嘆兄,金大姐,現在擺在你們面前有兩條路,一是你們從此遠走高飛,不過恐怕祝玉研和陰癸派眾人不會放過你們;已經傾向於我的闢塵也不會放過你們;而失去了利用價值,恐怕塞外的大明尊教也不會放過你們。二是你們重新回到聖極宗,有我做靠山,相信沒有人敢輕易動你們。何去何從,二位一言可決!”
聽到我把他們夫婦的所有可能去向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周老嘆,金環真夫婦二人用眼神交流起意見來。見此情景,我連忙補充道:
“二位不用顧及什麼,有什麼話講在當面,或者你們商議一下也可以。”
聞言周老嘆首先道:
“真真,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
金環真恨聲道:
“難道我們被祝妖婦追殺了幾十年,東躲西藏,顛沛流離的仇就不報了嗎?”
周老嘆道:
“雖然東躲西藏了幾十年,但我們夫婦的感情卻愈加深厚,所謂患難見真情,有失必有得,我看還是算了吧!”
金環真又恨聲道:
“那闢守玄把你打的口吐鮮血,差點死於非命,難道也算了嗎?還不僅如此,他闢守玄對我百般凌辱,還差點強暴了人家,使我散功而亡,這難道也算了嗎?”
周老嘆:“。。。。。。。”
聽到這裡我連忙再次開言道:
“行了,行了,你們夫婦不用演雙簧啦,有什麼要求講在當面,大家開誠佈公,免得以後再生間隙!”
聽到我揭穿他們夫婦的小小把戲,金環真連忙楚楚可憐的說道:
“祝妖婦的仇可以不算,但是闢守玄實在是與我們仇深似海,求聖帝大人給愚夫婦作主!”
我心道三十年前,除了祝玉研,的確也就只有闢守玄夠資格讓他們夫婦遭受重創。這個闢守玄還真是倒黴呀,作惡多端也就算了,卻兩次撞到我的槍口上,一是傷了師妃暄,那時我就已決定必取他性命;現在為了收服周老嘆和金環真夫婦,這個闢守玄更是死定了,唉,可憐的人。
我微笑著對周,金二人道:
“還有什麼要求,一併說出來,既然我們有可能成為一家人,那最重要的就是坦誠!”
周,金二人對視一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