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物件主要還是自己一人,同寇徐二人之間的友情,還需要時間去鞏固和磨礪。
四人一番暢談後,三兄弟又一同來到魯妙子的安樂窩。步入室內,入目的情景令我們三人齊齊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
原來魯妙子正在同一年過四十,精赤上身的大漢在玩牌九,從魯妙子氣定神閒,悠然自得,以及那個大漢愁眉苦臉,一派凝重的表情來看,輸贏已是不言而喻。
見禮,相互介紹,寒暄已畢,魯妙子悠悠的道:
“你們三個臭小子總算是還能想起來看望我老人家。”
我不答反問道:
“師傅,雷師兄的賭術進步如何?”
魯妙子捻髯微笑道:
“還行,現在已得老夫五成真傳!”
雷九指轉過頭來述苦道:
“三位師弟,小兄我可是受盡了千般苦楚,萬般折磨,這才得到魯師青睞,被收入門牆!”
與雷九指一見如故得寇仲調侃道:
“若按照入門先後順序,其實我們應該叫你師弟,不過看在你輸的連上衣都沒有剩下的份上,還是勉為其難叫聲師兄吧!”
我哈哈大笑道:
“師兄被小仲如此欺負,有否想過把面子從其他人身上找回來。”
雷九指雙目精光一閃,興奮莫明的道:
“是香貴還是‘大仙’胡佛?”
我吊雷九指胃口道:
“聽聞師兄那個生性好賭的兄弟,黃河幫的‘大鵬’陶光祖在不久之前,曾在賭的興起時,將長安的著名青樓上林苑押借十萬兩黃金,結果輸給了六福賭館的池生春,不知師兄有否想過幫老陶將上林苑重新贏回來?”
腦筋轉的極快的徐子陵道:
“難道那個池生春與香貴又或是胡佛有何聯絡不成?”
我微笑解釋道:
“不錯,池生春同香玉山一樣,都是香貴的兒子,至於他與長安另一大賭場明堂窩的東家胡佛,則是競爭對手,同行是冤家嘛!”
同樣想通事情關鍵的寇仲插言道:
“大哥和雷師兄想要對付香貴,一個原因應是為民除害,另一個是否要為少帥軍籌措資金呢?”
我暢快的大笑道:
“完全正確,大婚之後,我會陪同秀寧前往長安省親,順便開啟楊公寶庫。而抵達長安的時間,初步定在十二月中旬左右,那時,小弟想請雷師兄替黃河幫出頭約戰池生春,屆時必可再戰其父香貴。
待師兄將香貴贏得手爛腳爛後,小弟會已嶽山的身份適時出現,將其擊殺,給滅情道的尹祖文和香家一個下馬威。”
首次聽聞大唐皇帝李淵的岳父乃是魔門中人的雷九指在震驚之後,即躊躇滿志的道:
“小兄在賭界唯一的兩次失手就是輸給香貴和胡佛,今次既得魯師收入門牆,重新教誨,怎也樣一雪前恥,師弟如此提議,可說與為兄一拍即合。”
我轉向寇仲道:
“小仲,當年你提早譴往長安的高佔道,牛奉義和查傑他們,還是調回來吧,原因有兩點,一是少帥軍現在正值用人之際;二是以李世民的精明,肯定會在他們所創立的‘同興社’內策反某些兄弟,作為他的耳目。”
微頓一下忽然想起一事,於是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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