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難聽?我覺得也是。所以為了避免那麼難聽的綽號,你是不是該把你的名字告訴我?”
短髮從新拿起腿上的雜誌。聚精會神的看著上面的內容,她直接用行動告訴李浩軒她不同意。李浩軒摸摸鼻子,他靠在座椅上將腦袋上的眼罩拉下。李浩軒得了一種病,病的名字叫懶病,一些費腦子的東西他常常懶得去思考。
“喂!你怎麼睡了?”短髮一直在偷瞄李浩軒,李浩軒苦思冥想的時候她解氣的在心中說了句“活該!”不過見李浩軒閉上了眼睛她又不爽了,老孃難道這麼沒有魅力,你居然寧願睡覺也不想想老孃的名字!
“我在試試能不能做到和你有關的夢。”李浩軒輕輕的說了一句。
“……”短髮被李浩軒強悍的藉口打敗了。她記得曾經有一個哲學家說過“夢境的東西都是假的。”難道李浩軒他沒有聽說過?
短髮也不在打擾李浩軒,她津津有味的看著手上航空公司提供的服裝雜誌。
李浩軒睡的很香,但卻沒有做夢。睡夢中的他好像聽到了槍聲,他立馬驚醒。一把扯下眼罩,他接下來看到的一幕讓他不知道是苦好還是笑好。
機艙內乘客還有除機長副機長這些駕駛員外的所有機組人員抱頭蹲下,只有那五個阿拉伯人手持自動手槍示威的對機艙地上的地毯開了一槍。
“看什麼看!說你呢!信不信老子送你一顆花生米嚐嚐!”阿拉伯人用槍指了指抬起頭的李浩軒叫囂道。
李浩軒剛想給眼前叫囂的人一點顏色瞧瞧。一隻手突然從身邊伸出了,手的主人便是短髮,她把李浩軒的腦袋往下壓了下去。
“你幹嘛?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眼前的幾個人可不是沒有智商的喪屍!”短髮在李浩軒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喪屍?李浩軒突然聽到一個可以證明短髮身份的單詞。全世界的人叫喪屍為食人怪,喪屍這一用法只有少數人知道。他在浣熊市遇到過並生存下來的短髮女人好像只有一個叫做吉爾的女人。
“你是吉爾?你怎麼變年輕了那麼多?”
“我不是吉爾。”
不是吉爾?李浩軒又想了想逃出浣熊市的倖存者就好像只有一個女性了。“你是凱馬特?”
“上帝,你終於想起我的名字了!”凱馬特誇張的畫了個十字。
“你的頭髮?”李浩軒記得凱馬特的頭髮並不是短髮。
“當然是減了,長髮做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全部都坐好!所有人不準站起來,不準交談!如果違反這些規定我不會介意送你們一顆花生米,當然,如果你們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我保證一到地方就放你們下來。”阿拉伯人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說道,不過李浩軒也得出結論。說話的那個男人在裝阿拉伯人。
阿拉伯人李浩軒也接觸過,他們說話帶的口音和眼前講話的男人完全不一樣,李浩軒甚至聽出男人那倫敦腔的英語。
他們是誰?劫持飛機有何目的?李浩軒決定控制他們幾個人,從他們口中問出答案。
只是他剛想有一些動作的時候他再一次被凱馬特拉住。
“你在玩什麼?讓我上去解決他們!”李浩軒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
“別破壞我們的計劃!”
“計劃?這一場劫機是你和你們組織策劃的?”
“不是,現在說什麼也說不清楚,等飛機降落我在告訴你。”凱馬特一臉嚴肅的看著李浩軒說道。
“好吧。”李浩軒決定看看凱馬特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同時,如果這些阿拉伯人對乘客開槍他絕對會出手。不是他悲天憫人,而是如果被證實他也在飛機上,那麼將不利於李浩軒在世人面前刻意保持的形象。到時候自己很有可能從人們口中的一個超級英雄變成冷血動物。
飛機航線被修改,除了那五個‘阿拉伯人’外也只有機長才知道這次飛行的目的地。
大約三小時候飛機下面是一片土黃色的戈壁,更糟糕的是此刻正是中午太陽光最毒的時候。“各位乘客請繫好安全帶。我們降落的地方到了,一望無垠的沙漠!對你們來說今天註定是難忘的一天!”一個‘阿拉伯人’說道。下方沒有混凝土跑道,但飛機開始降落!
瘋了!這些人一定是瘋了!飛機降落時哪怕是碰到一點點阻礙物都有可能機毀人亡,他們居然在黃沙滾滾的沙漠降落。
李浩軒迅速的替凱馬特繫好安全帶,然後也給自己綁好安全帶,這些事剛做完飛機就開始劇烈的震動,一些還沒有繫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