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頭嗎?完了。
我立馬意識到,阿姨一定是把我當成變態了。攝像頭聽不見聲音,但是阿姨從這走過,卻一定可以聽見聲音的啊。尤其是此時小欣應該已經到了高潮。
「啊……到了……到了……」
「啊……~~」
小欣到達高潮的喊叫也正在這個時候響起了。聽聽小欣的叫聲,看看我現在的姿勢,這是標準的聽牆頭場景啊。保潔阿姨的眼神讓我無地自容,而我只能若無其事的那香菸塞進嘴裡,深深的吸了一口。
但是貌似這一口並沒有吸出多少煙,然而一陣刺痛卻從手指傳來。我趕緊甩手將菸頭甩在地上。低頭一看原來那隻香菸早已燃燒到了根部,我一吸反倒燒到了自己的手。
這一刻保潔阿姨雖然已經走遠,不過還是被我鬧出的動靜吸引,回頭看向我。看看我的表情,看看地上的菸頭,她的眼神更加的不屑了。
現在我的臉上一定寫滿了「尷尬」這兩個字,我連忙俯身撿起地上的菸頭,扔進垃圾桶裡,然後若無其事的,慢慢的向我的房間走去。
我的眼角餘光看到阿姨,已經拐歪了,我也趕緊跑進了我的房間,然後輕輕的將房門關閉。
靠在房門上,我平息了好久,終於從緊張和尷尬等情緒中,恢復了過來。看來聽牆頭的確可行,但是風險實在是太大了。弄不好,還會被當成是變態,甚至招來警察叔叔,那可就不好玩了。
到底應該怎麼辦吶?在思索中我慢慢躺在了床上,邊醞釀睡意,邊思考解決辦法。
今天晚上阿濤已經戰鬥兩次了,他應該沒有體力再來一次,所以我也不需要再等待了。
不過想想,自己的女友在隔壁的房間,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裡,身心滿足的睡去,而自己卻只能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床上,孤枕難眠,這份淒涼無以言表。
但這本應十分虐心的情景,卻再次激發我的慾望,剛剛在走廊裡,小欣那次高潮帶我兄弟的刺激還沒有完全消散,借著這份刺激,想象這今晚在隔壁發生的一切,面對著皎潔的月光,我再一次可恥的自己擼射了。
可能是前一晚,太過疲倦了,第四天我是實實在在的睡到了自然醒。習慣性的拿起手機,卻沒有阿濤的報到簡訊。
難道他們也還沒有起床?是昨晚的戰鬥太激烈了,他們也沒有起來?還是他們已經出去了?
抬頭看看時間已經上午11點多了。我也不敢現在給阿濤發資訊。揣著滿肚子的疑惑,我只能再次登入遊戲,以緩解自己因為思考太多事情,而有些隱隱發痛的腦子。
進入遊戲後,我努力的不去想小欣和阿濤那邊的事情。而玩遊戲也真的是減壓的好方法,一會之後,我反覆忘記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有在死亡跑屎體的時候,才會偶爾想起。
一天的等待是煎熬的,在我渾渾噩噩的在遊戲裡掙扎到晚上7點多的時候。我的電話終於震動。
此時我已經在團隊裡了,聽見電話的震動,我趕緊點選了跟隨隊友,然後拿起手機。
「我電話白天沒電了,我還在這,她在浴室,明天早上我去買早點打給你。」
短短的幾句話,卻讓我再一次想起了這兩天的事情,不能知道全部的情況,對我來說是一種煎熬。各種的場景,各種的情況,交織在腦海裡,錯綜複雜,理都理不清楚。
索性知道明天早上,一切就都揭曉了,我也乾脆就不去理了,把所有都拋之腦後,再次認真玩起了遊戲。
不過阿濤就好像在跟我做對一洋,沒一會,床頭撞擊牆壁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尼瑪,顯示你體力好是嗎?兩個晚上三次了,你t不怕被吸乾嗎?
不過既然已經抉定不去考慮哪些有的沒的了,看看現在團隊的治療壓力不大,我再一次跟隨划水,聽著那邊不斷的撞擊聲,又一次開始了我的自慰工作。
想象著畫面,聽著聲音,看著我的小侏儒,沒一會的功夫,我又射在了賓館的地毯上。有了昨天的經驗,這次我壓的比較低,而且因為這兩天射的有些過密了,射出來的東西基本已經沒什麼了,清湯寡水的。
我不知道阿濤還能不能繼續了,不過我看我自己的情況是已經撤底歇菜了。就算隔壁還能戰了又戰,我肯定是已經繳械投降了。
還好這晚之後的時間隔壁沒有再傳出來,那「咚」「咚」的聲音,原來阿濤也就是這個水平了,就是時間比我長點,技術比我好點唄,次數還不是一洋的。
我都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從哪裡找到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