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矜持,那一刻我忽然很想看看自己的臉,看看自己到底能把偽善的模樣,演繹成什麼樣子。”
“我慢慢站起,轉過身看向了鏡子中的自己,雖然我只畫了淡妝,但在淚水的侵蝕下,此時已經面目全非了,但當時的我,對此卻並不介意,我直勾勾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彷彿自己的目光可以穿過那模糊混亂的妝容,直視後面隱藏著的面孔。我的目光從迷茫,變得凝聚,之後是銳利,最後是憤怒。”
“我忽然不由自主的揚起了手,狠狠的抽在了自己的臉上,同時內心告訴自己”你活該,這都是你自己找的,你就是個賤貨,一個披著清純外衣的賤貨,無論你如何偽裝,都掩蓋不住你內心的淫蕩。“那一刻我比任何時候,都憎恨自己,一連十幾個耳光打在臉上,卻絲毫不覺得疼痛,反而覺得打得還是輕了。”
“瘋狂的打著自己的耳光,我的大腦也更加瘋狂了,那個時候我的腦海又出現了一個聲音,與先前責怪自己自己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不是放蕩,我只是想出來散散心,這不是我的錯,我已經很努力的挽回所有過錯了,今天的不堪是酒精的作用,不能完全怪的我的身上。“”
“兩個聲音相互斥責著,我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因為現在我大腦的疼痛已經蓋過了耳光所帶來的痛苦。我在兩個聲音中搖擺不定,感覺頭大如鬥。我努力的想在兩個論點中找到真相,卻慢慢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傾向了後者。後來我仔細回想,那種傾向,其實並不是認同,而是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
“人在面臨選擇時,往往都會趨利避害,對於那時的我來說,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酒精上,能極大限度的迴避我淫蕩的事實,最起碼能讓自己心裡好過些,不用再承受自虐般的耳光攻擊。”
“作為有思想的人類就是這樣,在選定了一個傾向之後,往往會無視這個論點有多不靠譜,而是從自己的內心找到很多證明這一論調的證據。那時的我也是一樣,在確定了今晚的一切都是酒精的過錯後,在我的心裡就開始尋找各種為自己開脫的理由,直到自己真正相信這一切,這也許就是我一錯再錯的。”
“這不是我的錯,是酒精!是酒精讓我陷入了迷離之中,讓我放鬆了警惕,也助燃了我的慾望。直到現在腦袋裡還渾渾噩噩的迷糊著,就是最好的證明。因此我趕緊開啟了水龍頭,狠狠的洗了幾把臉,當手掌撫過臉頰,那隨之而來疼痛感,讓我清醒了一絲,但僅僅也只有一絲而已,顯然洗臉的效果杯水車薪。”
“那怎麼才會更有效那?那個人就在外面,我能活動的空間只有洗手間這不大的區域,在環視了一圈之後,我只得把目光鎖定在了淋浴噴頭之上。直到那一刻我還在自欺欺人的為自己的放蕩尋找著藉口,認為單純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才讓自己表現的如此不堪,努力的迴避自己放蕩的事實。”
“想到了辦法,就好像找到了出路,我迫不及待的站在了花灑下面,用力的開啟了龍頭,讓水流歡快的滴落在衣服上,然後慢慢滲透至我的肌膚,洗滌著我的身體。那時的我沉浸在儘快解脫的死衚衕之中,渾然忘記了剛剛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鎖門。這應該是我的第二個錯誤。”
“當水流陰溼了身體,我的酒意果然消散了很多,大腦也慢慢冷靜了下來嗎,我沾沾自喜的覺得自己選擇的觀點,是正確無比的。既然大腦已經恢復了清醒,我是不是應該在想想一會怎麼把那個人趕走那?”
“那個人此時就在外面,他在幹什麼那?我記得第一次他就是在浴室裡強姦了我,那次的經歷讓我現在想起來,都感到一陣窒息。之後他用照片和錄影脅迫我,又玩弄我一個月的時間,那些不堪回首的畫面,不斷的出現,我猛然發現,自己的身下又一次溼潤了,那分泌出來的液體已經融入水中,沾滿我的下身。”
“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但是我現在的慾望高漲程度,真的是沾火既燃啊。想到一會還要面對那個人,不知道他還準備了什麼後招對付我,我不禁又一次開始憎恨自己身體的淫蕩,當然在我的潛意識裡,身體是身體,思想是思想。”
“就這樣淫蕩的身體,一會只要那個人略施手段,恐怕我就只有乖乖聽話的命了。怎麼辦?長期壓抑的慾望,現在就像一個炸藥包,長期的壓縮與提煉,讓它越發危險,繼續下去只會讓它的純度更高,而它就好像已經粘在了我的身體上一樣,無法摘除,如影隨形。”
“隨著水流的衝擊,我的頭腦卻越發清晰了,既然無法拆除,為了不讓外面的人得逞,那我就只需要提前引燃點爆他,當慾望隨風飄散,哪怕他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