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就能當老大。”明夕玦對主神說。
“但你無可否認,也有實力非常弱小的存在能夠指使一大批高手。”主神說。
“權利,財富……這些都是實力的一部分,不是嗎?”明夕玦回答。
主神便沒有說話,他可不喜歡與明夕玦詭辯。
明夕玦漫不經心地掃視著眼前的一切,然後突然問一條麻遠:“那邊的黑色頭髮的少年應該就是玖蘭悠吧?”否則他不可能見到兩名穿越女,緋櫻月和菖藤麻衣。
話說,這一個小小的宴會,居然就有二十來個穿越者,其中身份最高的自然是三位純血種——緋櫻月、菖藤麻衣和菖藤健,而其餘的,有貴族,有人類,也有吸血鬼獵人……“主神,你能把那些高階主神都幹掉嗎?”明夕玦咬牙。
他可以動手沒錯,但又怎么會知道這些人有沒有用?萬一哪個貴族是那些劇情人物的直系長輩,自己不就破壞空間平衡了?
看來自己能直接殺掉的,好像就只有那三個純血,但要怎么找藉口呢?
明夕玦摸著下巴,非常認真地想著這個問題,但在一條麻遠看來這位純血之君表情莫測,難道是打算對玖蘭悠動手?想到這裡,他就打個寒戰,連忙回答:“回李土大人,那位便是玖蘭二少爺。”
“也不怎么樣嘛,他快兩百歲了吧?這等實力還是差的可以啊,我三十歲的時候就能夠用一隻手打敗他了。”明夕玦很是失望。
一條麻遠現在已經知道了一點明夕玦的性格,那就是極度地驕傲自負,沒辦法,他有這個實力,但三十歲和兩百歲……這也太過可怕了吧?明明同樣的父母,同樣的血統……一條麻遠在心裡嘀咕。
他不知道,明夕玦玩了文字遊戲。
如果是“玖蘭李土”的三十歲,那是絕對不會比現在的玖蘭悠厲害的,沒辦法,那時候他體內的靈力、魔氣還有吸血鬼這特殊的體制把他折磨的死去活來,而且在元老院的監視下還不能露出半分痛苦的神色,和玖蘭悠的意氣風發當然無法相提並論。可他所謂的三十歲,卻是從他出生開始計算,他二十三歲見到了主神開始扮演玄霄,那時候玄霄的修為就已經到了元嬰前期,堪稱整個瓊華歷史上從未見過的天才,不要說料理現在的玖蘭悠,就連對付這個冒牌世界的血族二三代都只是抬抬手的問題,而明夕玦偏偏又沒有說假話,故意不停地在一條麻遠的心中埋下種子,讓他的心靈對自己始終無法保持全盛的狀態,將來更好操控。
“你對這么個小人物也如此謹慎?在血凝珠裡面留下你的神念已經是夠給這小子面子了,居然還要給他的心靈造成破綻,這又不是武俠世界,這些吸血鬼可沒那么好的心境。”主神說。
明夕玦不以為意:“這不是有備無患嗎?畢竟將來的一條麻遠,可是連玖蘭樞都要尊稱他為‘一翁’的存在啊……”
“真不懂你在想什么。”
“與其吐槽我,你還不如直接告訴我,這些穿越者中,哪個能殺,哪個不能殺,要知道,任何一個微小的變數,都可能帶來驚天的意外。”明夕玦緩緩地說,“雖然劇情開始之後處理穿越者更為重要,但現在的我也寧錯殺不放過。”
“有一個你不能動。”
“誰?”
“支葵正雄。”
“好難聽的名字。”明夕玦露出厭惡的表情,“日本人取名字的水準果然不怎么樣。”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然後露出一種非常奇異的表情:“支葵這個姓氏……”
“沒錯,他是你的岳父。”主神居然有些幸災樂禍。
“很不好意思,因為你的教導,導致我現在變得非常孤僻。”明夕玦面無表情地說,他是個孤兒,雖然長得不錯又聰明,但現在的女孩子都比較現實,就算真的有愛情也無法忍受和他苦熬的痛苦,畢竟人家上頭還有父母能夠給予幫助,自己卻是孑然一身有如無根浮萍……因為殘酷的現實而失戀的他對女性有些敬而遠之,加上在瓊華一是為了保持霄哥的形象加上修仙本來就比較容易泯滅感情,二是瓊華事物千頭萬緒又碰上了正魔大戰然後當冰棒實在是沒有機會,三是他從許多小說中得到的結論就是大部分主角惹上的麻煩都是因為女性,真是討厭那些主角,身邊有一個優秀的女性就應該燒香拜佛了,他們倒好,一個又一個地曖昧,為一個又一個女性出頭,招惹上不知道多少麻煩,最後很“大度”地要她們親親愛愛和和諧諧地放棄自己的自尊和高傲侍奉一個男人……雖然說以現在他的本事也可以坐擁不知道多少美人,但習慣了苦修的他對於享樂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