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布蒙面客和司徒明月,小的全領教過,這姓唐的道行很稀鬆,言語動作都不對,說什麼也不像是冒充者,還有您老人家在問話提到金劍密使時他冒了一句‘本人不是’,所以……”
“我也覺得他不像原來見過的。”紐大妞插了一句。
“大妞,我們走!”“飄萍過客”揮揮手。
甥舅倆立即奔離。
“糟老頭,你知道殺人滅口的是誰?”風不變開口。
“當然知道,這真是想不到的事。”
“他不是……”
“目前不能動他,提都不要提。”
“那現在……”
“設法逮另外一個!”
“白水仙?”
“對,她雖然安排了替死鬼,但她本人一定在場,這樁事非弄個水落石出不可.說不寧那個眼前m不③A的書人、Z。。
摸到了魚,我們快走。”
三人迅快離開渡頭草地。
斜月已垂得很低,是四更將盡的時辰。
距離河神廟約莫三里路有個約莫十來戶人家的小村落,因為近洞,村裡人除了耕作之外兼在河下打漁,漁耕為業,日出而作,日沒而息,此刻全村已沉在夢鄉中,連狗叫的聲音都沒有,唯獨村邊當頭的一問獨立茅屋卻隱隱透出火光,雞還沒啼,這家人起得這麼早?事實上不是。
這椽茅屋是三開間,巾間是堂屋,上首一間是臥房,下首一間是廚房,火光是從廚房裡透出來的,不是燈光是灶火。一個上身僅穿著短褂的年輕小夥在火邊烤衣服。
烤的是女人的衣裙,竟然還有褻衣,而且是紡綢的,這種質料的衣服絕不是鄉下人穿的,天亮之前燒火烤女人的衣服,的確是稀罕事。
“小愣哥,衣服烤乾了沒有?”臥房裡傳來的聲音,既嫩又脆,有點蕩人心神,一聽就知道是年輕女子的聲音。
“快好了,別這麼大聲,讓人聽見……”
“怕人說閒話?”
“當然,我是個獨身。”
“為什麼不趕快娶個老婆?”
“嗨!沒錢,用嘴娶?”
“難說,也許就能娶到。”
“好啦!”年輕人抓起烘乾的衣裙起身走向臥房,房裡一片黑,年輕人站在門邊。“姑娘,我仍給你。”
“別扔,掉在地上會弄髒。”“那…”
“拿進來給我。”
“這……”年輕人躊躇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把燈燃上吧!”
“什麼,燃燈?”
“摸黑怎麼穿?”
“可是……”
“小愣哥,我不怕你怕什麼,莫不成我會吃了你?”
“我才不怕!”
油燈燃上,房裡頓現光明。
“啊!”一聲驚叫,年輕人膛目結舌真的愣了。
床上,被子踢在一邊,一個赤裸裸的胴體橫躺著,是個二十出頭的少女,肌膚賽雪欺霜,曲線珍珠,浮凸的地方近乎誇張,所有的部位毫無掩飾,簡直的就是一團烈火,木石都可以熔化,不是春意撩人,而是灼人。
女的不但沒有羞怯之意,反而面帶微笑,坐起身,下床,直挺挺地站在床前,彷彿房裡只她獨個兒在。
“姑娘,你……”年輕人的腳似乎已釘牢在地上。
小小的房間,雙方的距離頂多三尺,伸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