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你這樣做完全不對……”
“我發誓要親手討血債,有什麼不對?”“如果你債討不回,反把自己賠上呢?”
“不會有這樣的事,憑新練成的……”
“住口,別口沒攔漏了底,聽舅舅我說,對付‘四絕女’和她的手下也許還可以勉強成事,加上那糟老頭子和司徒明月便很難說了。而最重要的一點是你不會對司徒明月下狠手,這是你的弱點,註定你會失敗……”
“要我放棄?”紀大妞提高了嗓門。
“不是這意思,索仇必須謀而後動,只能成功不許失敗,因為對方不是普通人物,一個不巧就會引出一窩,同時我們要是洩了底,便一切免談,這多年都過了,何必急在一時?我們可以等最好的機會再採取行動。”
“等不到機會呢?”
“丫頭,你別這麼倔好不好?機會是可以製造的,我們要讓‘四絕女’受盡折磨,光要她的命太便宜她了。”
“怎麼做法?”紀大妞挑起了眉。
“回去再跟你娘從長計議。”
山莊的花軒裡。
燭影搖紅。
司徒明月與“青竹老人”相對而飲,都已有了醉意。
“前輩,請教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四絕夫人’的丈夫是否‘天龍神君’?”
“青竹老人”醉眼大張,迫盯在司徒明月臉上,好一陣子才沉凝地開口道:“小子,為什麼會想起問這個?”
“因為這與晚輩的任務有關。”
“怎麼說?”
“玉獅子與‘玉機金經’是同一公案,而‘天龍神君’之遇害是緣於玉獅子與金經,晚輩的任務是尋回金經,找出殺害‘天龍神君’的兇手,現在玉獅子出現在受害的春花身上,如果兩人是夫妻關係,晚輩在偵察這樁公案時便會多一條考慮的線索。”
“唔!這個……好,我老人家告訴你,是!”
司徒明月深深點了下頭。
“如此便產生了第二個問題。”
“你小子問題不少,說,什麼?”
“上次前輩轉交晚輩一隻比目玉魚,說是憑此代‘四絕夫人’尋找一個人,此人是男是女,多大年紀?”
“女的,二十出頭。”老人不考慮便回答了。
“這麼說……應該是他倆的女兒?”
“對,你小子猜對了。”頓了頓又道:“‘天龍神君’與‘四絕女’的結合是一樁武林秘事,只有極少數幾個人知道兩人的關係,為什麼要追究這個?”
“把玉獅子送回山莊,很可能是一項陰謀,離不開恩怨情仇,所以晚輩必須瞭解各種狀況,才能據以判斷。”
“也有道理!”老人自顧自於了一杯。
“他倆的女兒何以會失蹤?”司徒明月不捨地追問。
“被人偷偷抱走!”
“什麼名宇?”
“沒有名字。”
“這……怎麼會沒有名字?”
“剛出生三天便被偷走,還沒取名字,唯一的記號是三朝時佩在身上的另一隻比目玉魚,與這一隻是一對。”“襁褓中的嬰兒被人偷走,顯然是懷有某種企圖,可資佐證身份的東西必然會丟棄,就算仍然保留,也是貼身佩帶之物,不會出示於人……”
“小子,我老人家明白你的意思,這只不過是為人父母者的一點痴念,盡心盡力,姑妄試試,天下事有諸般巧合,說不定就能如願以償,說好聽些便是皇天不負苦心人。”
“哈哈哈哈……”一陣女人的尖笑倏告傳來。
司徒明月和“青竹老人”同感一震。
“四絕夫人”御下極嚴,雖然山莊之內全是女人,但卻絕無人敢大聲喧譁,這笑聲很狂妄,顯然是來了外人,一天之內連連發生事故,是暴風雨的前奏麼?司徒明月和“青竹老人”互望了一眼,雙雙離座而起。
“聲音像在前院?”司徒明月傾耳分辨。
“我們去瞧瞧!”老人擺了下頭。
兩個離開花軒。
前院。
花樹間有高挑的風燈,燈光很陰柔,“天地雙杖”分據院角,院地中央並肩站著兩個衣著華麗的中年婦人,正對面穿堂門外是“四絕夫人”,身後三名青衣少女環立。
兩個中年婦人一般長相,一般穿著打扮,看上去很難分辨,似乎是一雙孿生姊妹,所差別的是右邊一個稍矮。
“四絕夫人”在陰柔的燈光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