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安然無事……”
“說半天他到底是誰?”
“一魔二鬼三妖四大怪之中排行第一的。”
“秘魔?”司徒明月駭然而震。
“不錯!”金老四深深點頭。
“秘魔”。真的是憑名號就能嚇死人的人物,真的會是此老麼。金老四隻是猜測,實際上無從證實,不過從他的作為與面貌特徵,應該是不錯,如果他真的志在雪劍,憑司徒明月還實在保守不住。傳說中“秘魔”行事怪異,喜怒無常,如果是他,今晚的”“徑便不足為怪了,這類人物的作為是不能依常理推測的。
隨即,司徒明月想到一個問題,不由打了個寒戰。
“密魔”無端在此出現,如果殺害柳漱玉母女的兇手是他,要想討公道便難如登天了。
既然亦正亦邪,當然也可以隨意殺人,而叫紀大妞的女子又可能是他的同路人,紀大妞會對管寒星暗示了對自己有意,柳漱玉便成了她的情敵,如此一來,殺人除絆腳石便非常可能了。
希望事實不是如此,但誰能保證?
“司徒大俠,我捎來了‘青竹’他老人家的一句話。”
“什麼?”
“趕快實踐您對‘打鐵的’作的諾言。”
“哦!我知道。”
司徒明月的心頓時沉重起來,他無時不以諾言為念,但由於柳漱玉的意外事件,使他的心無法定下來去做他該做的事,在沒追出殺人兇手之前,一顆心等於懸在半空。再有便是忘年之交“燕雲神鵰”齊嘯天一家五口的血案,到現在為止還沒確切的線索,這也是他心頭上極重的負荷,他覺得有些疲於奔命。
“我們該走了?”金老四抬頭望了望當頂的明月。
“老四,我拜託你一件事……”
“大俠儘管吩咐?”
“請你務必追出那村姑的來龍去脈。”
“我一定盡力。”
“我們走吧?”
“好,分道揚鑣!”
載封城北大街。
通到城牆腳的巷底,一棟磚瓦平房的三合小院,大門關得很緊,一枝火紅的榴花斜出牆頭,巷內極少行人。
現在是午前時分。
堂屋裡一對母女閒坐。
母女倆一副德性,除了年齡上的差別,同樣是粗俗黧黑,說什麼也不像是城裡人。她倆,正是紀大妞母女,村姑村婦,在開封城的平民人家中實為罕見。
紀大娘,這是鄰居們對她的稱呼。
這時,紀大娘手裡在撫弄著一隻晶瑩剔透的玉獅於。“這玉獅子質地是上乘的,雕工也是上乘的是滾繡球的姿勢,連底座有八寸高,看上去獅身在散發一層水霧,最外行的人也看得出是無價之寶。“娘,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把它扔了!”
“扔了?”紀大妞面現驚愕。
“對!”
“您不是說它是價值連城之物……”
“傻丫頭!”紀大娘笑了笑,“不錯,它是武林人眼中的無價之寶,但武林不是珍藏家也不是古董商,所以對一件東西的評價與眾不同,對我母女而言,現在這玉獅子已經是一文不值的東西,放在身邊反而後患無窮,扔掉是上策,你應該懂這意思!”
“我懂!”紀大妞深深點頭,“不過……”
“不過什麼?”
“我很奇怪它的主人為什麼當寶貝收藏而不加以利用?”
紀大娘沉默了片刻。
“因為他不懂。”
“自家的東西會不懂?”
“這東西是洛陽邙山漢章帝陵寢裡發掘出來的,由於先有遺簡流傳江湖,所以這東西出土之後便成了武林人夢寐以求的至寶,到如今已經換了四個主人,每一個得主都不知道真正的奧秘,而且全是很悲慘的下場……”
“娘,那我們……是第五?”
“對!”
“既然是不祥之物……”紀大妞雙眉鎖了起來。
“傻丫頭,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凡屬珍寶都有其命定的主人,冥冥之中早有安排,並非東西本身的祥與不祥,合於命數則吉,反之則兇,為孃的無意中得悉別人所不知的奧秘便是定數,我母女不是得寶受了其惠了麼?”
“可是,誰知道將來……”
“別死心眼,心願已達,我們要開始行動了。”
“娘說要把它扔掉?”
“對!”話鋒一頓又道:“人活著是因為有靈魂,失去靈魂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