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幹什麼?那兩門炮狀態很好啊!”上校感到情況不對。
“警告!警告!軍艦受到襲擊!軍艦受到襲擊!”但飛船光腦的反應力比艦員們得要快多了。
“啊!那傢伙就在檢修機甲裡面吧!”瘦衛兵尖叫起來,“他瘋了!就憑他也想對付一艘軍艦嗎?防衛組,快乾掉他!”
上校發著愣,一臉的不可思意,他愣愣的看著螢幕上的那臺檢修船伕高高舉起電漿鋸砍向驅逐艦的裝甲,火紅的電漿流切中了裝甲,頓時漸起了一大片火花,像是燦爛的煙火。
驅逐艦足有六千噸的噸位,而那艘檢修船伕不過幾百公斤而已,簡直只能算是狗身上的跳蚤罷了。誰也不會相信,一隻跳蚤就可以把狗幹掉,所以上校還以為他看到了一個神經不正常的傢伙。
艦表上突然升起了三門自動機槍,三門自動機槍正好呈三角形把李爾包圍在正中,它們的交叉火力,輕而易舉的可以在幾秒內把這具檢修船伕撕個粉碎。
不過李爾早就有所準備,他對著一門機槍丟擲了電漿鋸,然後冒著防衛炮的炮火伏低身體撲了出去,並準確無誤的抓住了最近的一門機槍,他緊緊的抓住機槍的槍管後,就跪在槍後,扭動槍口對準了對面的機槍。
電漿鋸輕而易舉的切斷了機槍的槍體,然後卡在了槍座中。第三門機槍在被同廠出品的胞兄擊毀前,連連擊中了船伕左半邊身體三槍,李爾的左臂頓時劇烈的疼痛起來,痛得他差點就暈過去了。
他忍著劇痛,把手裡的槍管扭彎了,現在它無論怎麼接連不斷的射擊只能擊中艦體的裝甲了,很快,這門機槍也啞火了。
李爾喘息的跪坐在軍艦上,從檢修箱裡取出了檢修繩索,將它甩出捆住了遠處的電漿鋸,然後把它從半融化的槍座中拖了出來。
防衛炮徒勞的開著火,炮火總是隻能從檢修船伕頭上幾公分的地方穿過,李爾現在處於的區域位於前裝甲板向內收斂的艦體腰部,前面的防衛炮被前裝甲的楞角擋住了,艦後的防衛炮則只能在他的頭部以上開火,附近的兩門防衛炮則早就被他首先清理了。
“這傢伙像是在演雜技一樣,挺精彩的嘛,”上校啞然失笑的道,“各防衛組注意,儘量不要打他的頭,我想活捉這傢伙。”下達了作戰命令之後,他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可是沒找到打火機,而瘦衛兵此刻正對著監視屏緊張的揮舞著拳頭,根本沒在意到上校的需求。
“小九!”上校喊了一聲。
“是,上校。”但瘦衛兵立刻就提出了他本職之外的建議,“該把機甲兵派出去了吧?”
現在確實不是要打火機的好時候,上校點了點頭,問參謀道:“我們有多少機甲兵和重灌士兵?”
“四名機甲兵,十六名重灌士兵,可以組成四個戰鬥小組,先生。”參謀的回答簡潔有力,非常有軍人風範。
相比之下,小九就有些被慣壞了。
上校一聲令下,所有的突擊士兵分成了四組,衝向軍艦的四個緊急門,他們將從四面包圍李爾。
四個大小不一的緊急門到艦腰部位的距離是幾乎相等的,四個戰鬥小組將按計劃從四面圍住李爾,然後用強大的火力把他徹底蒸發成分子,只要最後還能撿到一顆頭顱可以交差就行了。
李爾卻突然跑了起來,他向著其中的一個小組撲了過去,那是其中一個出口最狹窄的小組,四個相等的距離立刻就被他改變了。李爾快速的跑了幾步,在進入防衛炮的射程之前,他就伏倒在地將電漿鋸橫在面前,貼著艦體滑行了出去。
“他在幹什麼?!”上校吃驚的站了起來。
當先的黑鳥機甲兵剛剛把頭伸出來,雷達的警報也才剛剛響起,它就被紅色的電漿鋸刃將腦袋切了下去,從額頭部位被切下的機甲兵頓時就變成了一堆毫無生機的冰渣。
李爾用船伕的磁力腳掌把自己吸住了,他趴在軍艦上伸出右手,單手把無頭的黑鳥機甲從緊急入口中拖了出來,幸好沒有引力,不然這麼大的運動量說不定能把李爾痛暈過去。
四名重灌突擊兵對著出口拼命的開火,吼叫著向同僚要求支援。
上校已經被李爾的演出驚呆了,多麼出色的判斷力,簡直對這艘軍艦上的每一分力量和每一人的調動都無比的瞭解。想到這裡,他甚至用警惕的目光掃了一便駕駛室內的參謀組,可是他們每個人都在非常吃驚的看著大螢幕,李爾躲在緊急入口的邊上,然後將船伕右手的手指插進了黑鳥背部的某個地方,在那裡揪出了一大團資料線。
他們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