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有點呆滯,一直追隨著那車子遠去……
第二天一早,滕銳就陪著語焉去她的小公寓裡拿東西,按滕銳的說法,就是把家搬回來,雖然這個家的家當並不多,但有些東西還是需要用的,比如樂譜,比如衣物,證件等。
開啟小公寓的門,狹小的空間裡飄蕩著淡淡的灰塵味,也許是一個星期沒有人住的緣故,整個房間裡似乎有一種令人窒息的悶氣,滕銳稍稍皺起眉頭,語焉則趕緊跑去開啟窗戶,讓新鮮的空氣透進窗來。
接著語焉就發現地上,小飄窗臺上,落了不少小飛蟲的屍體,語焉搖了搖頭,一個星期不在,怎麼小飛蟲都死光了……
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滕銳否決了,最後收拾出來的,僅僅就只有一個箱包的東西,滕銳很肯定的:“能不要的都不要,重新買過……必須要的才帶走……”
最後,語焉把眼睛定格在電視機上方的那一幅畫上,那一幅美麗的熱帶花油畫,她又有瞬間的失神,腦海裡不斷地蹦現出那天林曉艾和她一起把畫掛起來的情景。
自從父母去逝後,是林曉艾突然又給了她那種親人的溫暖,那種溫暖和滕銳的不一樣,可惜那種親情的溫暖如此短暫,內心深處的傷心又漸漸地滲向全身……
一雙大手落在楞楞的走神的女人的肩膀上,滕銳站到語焉的身邊,沿著她的目光,看到牆上那一幅美麗的熱帶花油畫,色彩炫麗得近乎妖冶,他唇角微微勾起:“什麼時候多掛了一張畫,我怎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