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我知道不應該卻忍不住想他。(他吻我的感覺就是我要的男朋友的吻的感覺)”
“小兮......”涉谷難得的舌頭打結,半天之後來了一句:
“怪不得你跟晃司合得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眼神明明不是晃司危險程度就低一個等級的樣子。
“你暈了......”我對他下了評語,然後自顧自的吃起蘋果。
經過我一天的軟磨硬泡,涉谷終於答應我可以去學校看看,但是有一個條件:等我出院後要先去他住的地方養一陣子,等我完全健康了,才能重新一個人住。
其實我可以偷偷跑過來,可是何必呢,到時候又惹人生氣,再說住到涉谷家也沒什麼,反正就是一陣子而已。
我是中午到的,校園裡的還是像我第一次來時的樣子,只不過沒有櫻花的飄落,抬眼樹木都是青翠的綠色,迎面的微風也帶著絲絲的熱氣。
“夏天到了呢。”我將被風揚起的頭髮別到而後,順手捏了捏耳垂,這是我緊張時常不自覺做的一個小動作。
是的,我緊張,還有些慌張。
“只不過認識了幾天而已,你怎麼肯定別人有多愛你?”涉谷那天在醫院最後對我說的話好像在我耳邊徘徊。
“我不需要別人有多愛我,我只要我自己夠愛他們就好。”這是那天我的回答。
我讓自己的眼神堅定,我讓我微笑。那是因為我心裡似乎有我已經忽略的東西在慢慢的覺醒。
是怕不安,是怕不愛。
自己受了傷是很痛苦,但是如果傷害了別人卻更加痛苦、自責、懊悔一萬倍還不止,因為我可以舔舐自己的傷口,甚至將它掩蓋。而別人的內心自己卻永遠都不能窺見,永遠也不知道怎麼做才夠,才可以讓傷口完好如初。
是誰說:傷害就像是在牆上釘釘子,就算是把釘子取下,但你取不下牆上深深的空洞。
當我走進與貓貓經常吃飯的那片樹林時,眼前的畫面使我覺得重重的眩暈:
他和一個長相甜美、有一臉明媚笑容的女孩子相對而坐,兩人吃飯的場面和諧又溫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