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聲音而已。
脆弱與堅強,我能不能只選一樣?
手冢的邀請
剛欺負了別人,回過頭來自己卻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躲在角落裡哭泣,自己都弄不懂自己。可是情緒就是這個走向,我也控制不了啊。
過了一會兒,等自己情緒漸漸平復,最後;用手冢那已經被我揉的皺巴巴的衣服再抹了把臉,然後疊好放回自己的包,再將他的另一件洗好的外套拿出來抱在懷裡。
好像手冢的正選外套與我特別有緣,上次拿回家的早就洗好,本來今天打算拿來還,沒想到反而又得帶一件回去!的53
輕拍了下臉,我揚起笑容,發洩過後心裡變的輕鬆,我站起後扭身敲敲窗玻璃,然後看到手冢回頭看了我一眼,接著便徑直朝門口走去,稍後便推門進來。
“手冢,我換好啦!”走到他面前,我用雙手將他的衣服抬高遞過去,雙眼直視他的眼睛:“這是上次的外套,不好意思,另一件我又要帶回家去洗了。”
他伸手接過,然後很自然的穿在身上,雙眼回視我,但是卻看不出那裡有什麼情緒的波動。
“請坐。”沉穩的聲音自他漂亮的薄唇中吐出。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坐在衣櫃旁的椅子上,他等我坐下後則拉了個凳子在離我約有一臂距離的對面坐下。
“呃。。。。。。 手冢,有什麼事麼?”望著他面無表情的臉以及端正的坐姿,我覺得這氣氛好像是考試不及格要被老師訓話一樣,向後坐了坐,我不自覺地挺直了後背,雙手交握放在腿上,頭微低,眼光侷促不安的盯著自己的指尖。
“你願意來網球部做經理麼?”
我聽到他的話猛地抬頭,瞪大了滿是疑問眼睛來回仔細搜尋他臉上的表情,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變化,覺得自己可能是聽錯了,於是愣愣地問:“手冢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來網球部做經理吧。”他看著我,重複。
我眨眨眼,又眨眨眼:“青春學園男子網球部麼?”
“對。”他點點頭。
“為什麼?”這句話聽貓貓在耳邊叨唸過無數次,我雖心動過但覺得這樣答應的話未免太任性,所以總是岔開話題不談,要不就委婉的拒絕了。手冢卻不同,他不會隨便就說這種話吧:“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