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握住我的腳踝。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晃司式的調情手法,下一步,他是不是要親吻我的膝蓋了?
“你這隻天生好色的......”我張口要罵,他又低頭吻住我。
“你的唇令我上癮。”這次他只是一吻,隨即離開。
“晃司,即使剛才你強要我,我也是毫不保留地給你,現在,咱們當然可以繼續。”話音剛落晃司摟在我背後的手又緊了幾分。
“可是你想好,如果我們發生了關係,我就只能是你那些姐姐妹妹其中的一個,我不能也不可能再保持自己的平衡。”我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生,我知道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那樣的關係,事情就會朝自己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
我已經很幸福,願望成真。我的存在是為了給予,不是分享屬於別人的愛。
“請讓我做你腳踏鋼絲下的網,在你偶然掉下時為你緩衝壓力;而不是圖一時之快的洩慾工具,在寂寞的空屋期盼著你不知何時的到來。”
約會(上)
“啊……好無聊啊。”傍晚溫暖的陽光照在我身上,我窩在陽臺的躺椅上,眯眯眼打了個呵欠,看著西方的雲彩顯出淡淡的晚霞紅色。
已經過了3個月了呢。
從那之後沒再上學,也搬出了原先的房子,只帶著自己的幾箱子書和一個簡單的小行李住到了涉谷自己在外租的公寓裡,本來挺熱鬧的,我搬過來後晃司時不時就拉著泉過來玩,泉跟我很投緣,我也喜歡他的個性,對我以前出現的那一次也沒有深問原因,他一過來我就高興了,兩個人在一起可以做很多的飯,不像一個人顧了這邊顧不過來那邊,每次他一來飯桌上肯定是擺得滿滿的各式佳餚。
我也提議讓芹香和優吾週末也過來一起玩,芹香很淑女,優吾喜歡籃球跟我正好臭味相投,跟我交談了幾次發現我很內行(那是,以前的重大比賽都瞭如指掌啦)後,似乎有些崇拜地跟我熱絡起來。
泉看到優吾愛粘著我,尤其是看比賽時我倆擠在一塊興致高昂誰叫也不理的樣子,總是很開心的笑一下,那種發自心底的,溫柔的笑。
還有高坂、晃司樂隊那些人等等,反正就是漫畫裡經常出現的那一群人,以至於後來發展到大家在客廳的地板上吃飯(飯桌容不下那麼多人),好像開快樂聚餐會一樣,晃司每次一張臉都臭臭的,還會發脾氣趕人。不過泉在這裡他可不敢真怎麼樣,一眼就搞定他。再說這裡也不是他老人家的地盤,最後就很可憐的在一邊黑著臉喝悶酒。
所以雖然閒下來,可是每天都過得很充實,早起晨練、買菜做飯,上午看看書,中午吃過飯又開始準備晚飯了,通常我會午睡一小時左右,然後去買食材回來準備晚飯,每天涉谷晃司後面都跟回好大的尾巴回來,然後吃飯打鬧,有時喝了酒那些人乾脆就睡到天亮了,加上平常收拾屋子做家務,好像從來沒有靜下來的時候。
不過我這個人好像沒那麼好運一直有人陪呢。
先是晃司接拍了一部電視劇,再加上還要錄製新唱片,他的歌又大部分自己包攬詞曲,一下子忙了起來,晚上也是住在他自己那(有音樂製作室的那個),連帶著樂隊啊化妝師造型師高坂阿都不來了,聽涉谷說現在他們都忙得頭大了,晃司更是每天睡不了3、4個小時。
“他不來了咱們倒清靜,涉谷哥哥有你和泉常過來挺好!”那天我們吃飯時我感慨。
“呃……這兩天我爸召我回去,商量我考大學的事。”涉谷一臉苦相的說。
“真巧,我們球隊要進行集訓,要合宿。”泉淡淡的笑著,不過提到足球眼睛精亮閃閃的。
“啊?你們都去多長時間。”
“誰知道?我爸爸這次要檢查我的學習進度,如果不夠他滿意可能要被抓住在家學習一陣子。”
“我這邊大約二十天左右吧。”泉看到我垮著臉,安慰地笑著看我。
我也不管他們,鬱悶地扒著飯,他們倆看我這樣只是笑。
哼!好像商量好似的。
“哎……好無聊啊。”我朝躺椅裡面窩了窩,扁扁嘴,繼續發呆。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天了,家裡空蕩蕩的就我一個人鬼一樣的晃來晃去,還有就是在陽臺發呆,就說我以前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分明是很享受一個人的自得其樂,現在不過是變回來而已,面對著耳邊的空寂,卻有點要抵受不住似的,要發瘋的感覺。
從網球場離開後就再沒回學校了,休學的手續都是涉谷去辦的,本來是要打算轉學到別處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