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就是搬到哥哥家,調理調理身體看看書曬曬太陽很無聊,很理所當然地略去晃司偶爾會過來的事,他又問我最近在看什麼書,我說亂七八糟的,什麼三教九流都有,他又問我什麼是三教九流,我就從儒道佛開始絮絮叨叨地說……
直到夜幕拉下我該回家了,他也沒再問我是否回青學復課的問題,很耐心又很包容我的沉默,只是送我上車前眼神中有擔心和甜蜜的不捨,看得我一陣窩心。
坐上公車,我拿出手機想給他發簡訊告訴他我的決定,但是想給他一個驚喜,於是將手機的蓋子合上,放回包包裡。
“嘟嘟嘟嘟……”就在這時恰好有來電,我看了眼號碼,按了接聽。
“涉谷哥哥。”
“你在哪?”牙縫裡擠出的聲音,恨恨的。
“晃司!?你在哪?”我拿下手機又看了眼號碼,沒錯啊。
“我在涉谷這,我問你在哪?”的
“我在回家路上。公車上。”他好像從不帶行動電話的,可憐的涉谷。(不帶電話=隨便用別人的,別人=涉谷克己)
“哪一站?”
“稍等啊我看看,嗯,前面好像有個羽座大廈。我不知道是哪一站。”向外看了一下,我報了最明顯的一個大廈的名字。
“下車到羽座門口等著我,我3分鐘後到。”話說得飛快。
“停停停——你給我停下,又要飆車了是不是?我馬上就回家了,你乖乖在門口等著我!”我急急地衝著電話吼,耳邊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不由氣急:“停止你現在的一切動作,否則後果自負!”
“。……限你三分鐘後回來。”淡淡地冷氣從手機裡投過來。
“我哪裡有你那神速啊,10分鐘。”
“5分鐘,否則後果自負。”酷酷的威脅我。
“!”我被堵的無話可說,回過神後那邊已經掛了電話。揉揉太陽穴,我無奈的遙遙頭,在最近的一站下車,然後打車回去。
晃司要是哪一天不任性了,我才覺的更奇怪吧。
下車一路小跑回去,晃司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