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司嘴角輕輕一勾,整個人立即變得壞壞的誘惑力十足。
我呆了一呆,臉上一熱,但還是走過去坐在他右手邊,無法壓抑心中的擔心,問:“晃司,怎麼了?你和泉發生了什麼事了?你哪裡受傷了麼?”摸摸他的手,還好,有溫度的;摸摸他的肩膀,果然,有硬硬的石膏的觸感:“你肩膀受傷了?”我直視他的眼詢問。
“別壓,很痛耶。”眼神不是疼痛也不是受傷居然是開心平和的。
“哦,撞卡車的時候就沒想到痛拉!你傻呀,你替他擋卡車他也不會知道的,等著他來感激你救芹香吧!”因對晃司的擔心我理智全失,衝動地輕斥。
脖子上傳來晃司大手的觸感,我看到他眼睛危險的輕眯,隨即脖子被卡緊,疼痛和缺氧同時襲來。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這些事?對我的到來不覺得驚訝,看到我受傷就知道是替擋的,說!”
難得親眼看到失控的晃司呢,雖然我的脖子快被他掐斷了,但比起我現在的不適,心中因晃司產生的痛苦卻滿溢了出來:“如果我。。。連這些都。。。不知道,我怎麼。。。怎麼有資格,有資格說,說安慰你,留在。。。你。。。身。。。邊”眼前的影像已有些模糊,但我仍是看向他的方向,笑著,雖然一定是很難看的笑。
突然,脖子上壓力頓失,本能的大口呼吸,卻因刺激喉嚨而劇烈的咳嗽。我藉著咳嗽低頭將眼裡的淚水逼回肚子裡,抬頭,看到晃司的眼睛微微發紅,裡面,使要將人吞沒的孤獨與無助。
這個出生後就被母親拋棄的孩子,這個出生後就不知道被擁抱是什麼滋味的孩子,當他有一天深深地愛上了一個無法給他回應的人時,應該是多麼的不知所措啊。
我渾身發軟,但是仍慢慢地爬上他的膝蓋,他沒有推開我,於是我雙手環過他的脖子,低頭,輕輕在他額頭上一吻,隨即給了他一個溫柔的但是堅定的深深的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