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著頭髮,青青有些莞爾,怎麼這感覺就像等著上刑場一樣,真是怪異。
“青姨,好了嗎?”門外傳來了獨孤鑫源的聲音。
“進來吧。”看了看自己的裝扮,青青對著門口說道。
“青姨,源兒想請大夫確診一下,青姨的傷口是否痊癒了,可好?”雖然大夫已經站在門外,等候吩咐,可是獨孤鑫源還是首先徵求青青的意見。
雖說自己是好意,可是他卻不想讓青姨覺得自己不受尊重。
“進來吧,看看也好。”青青當然明白獨孤鑫源的心意,雖說之前一直有太醫,但是在獨孤鑫源的心裡,那些太醫還沒外面的大夫來的可靠吧。
順便,她也可以讓大夫弄點止疼之類的藥,雖說不想喝藥,但是她更不想忍受那非人的折磨。
“草民拜見王爺,小姐。”只見一個鬍鬚花白的精瘦男子進來了,他的身上還揹著一個青青並不陌生的藥袋。
“免禮,好生為小姐看診。”賢王獨孤鑫源臉色平和,但是話語中卻有著讓人敬畏的深沉。
“恕草民斗膽,還請小姐伸出右手。”只見老大夫從藥袋中取出一個類似枕頭一般的東西,放到了青青身邊的桌上,示意青青把手放上去。
老大夫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該有的程式,獨孤鑫源卻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了青青的身後。
只見大夫把手指搭在了青青的脈絡之上,閉眼號脈。
半晌之後,大夫突然雙眸圓睜,驚詫的看向青青,隨即又再次認真的診脈。
他的舉動也讓青青和獨孤鑫源面面相覷,一種似乎是不詳的感覺也襲上心頭。
獨孤鑫源的雙手不自覺的放到了青青的雙肩上,微微用力,示意她不用緊張。
可是卻渾然未覺,他的表情要遠比青青本人來的凝重。
青青釋然一笑,已經經歷過生死的她,對於此已經釋然,就算做不到靜如死水,但是卻也能處之泰然。
“請王爺恕罪,否則草民不敢妄言。”在終於確診之後,老大夫卻跪倒了獨孤鑫源的跟前,直接請罪。
而這更讓獨孤鑫源的擔憂更甚了,難道真的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青青捏了捏雙肩上的手,讓他放鬆。
“大夫有話儘可直言,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