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邊走一邊悠然自得的欣賞起風景,想起剛剛冷君傲難捨難離的面容,忽然間笑了出來。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的奇怪,明知道無法挽留,卻還是戀戀不捨,他在你面前的時候你不去珍惜,當她真的不在了,你又貪戀不已的抓住了不放,真不知道到底是人心難懂,還是人心易變。
或許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那段不為人知的歲月她是如何走過,能陪著她也只有她的影子。
在忘卻的那段時光裡,王寶市場的告訴自己,無人訴說的時候就告訴影子,以為只有它可以證明,這個繁蕪的塵世你曾經來過,有過一段顛沛流離的歲月。
佛說:放下一起,放能了空。
王寶遵循佛的指點,迷途知返,才有了此時的頓悟,不求今生也不求來世,這樣的日子或許才是她嚮往的。
有人說,春到芳菲春淡去,情到深處情轉薄。
多容易理解的一句話,一直以來她都不明白,如今忽然的大徹大悟了,說的多好,一個曾經你刻骨深愛過得人,有一點會讓你想盡辦法去忘記,不是人情太薄了,只是時間到了,她和他之間的緣分盡了。
多情自古空留恨,好夢又來最易醒,這就是王寶對她過去的釋然,能留下的也只有這麼多。
王寶聽過一句話,修道的人修今生,修佛的人修來世,王寶是那種不修今生也不修來世的人,故此什麼都看輕看淡了的好。
以後的路以後去走,她倒是更希望往後的日子順風順水一些,少去從前的那些紛紛擾擾,凌凌亂亂。
其實王寶就是不能,要是能,她到希望她能老和尚一樣,竹杖芒鞋,兩袖清風的去遊歷,何苦留在這麼個地方,每天要面對冷君傲和林墨陽那種人,看多了心煩,不看又不行。
一聲嘆息王寶十分的壓抑,連喘口氣都不行,她才二十多歲,難道真要去過五十知天命的日子?
王寶正哀怨著,一輛白色的車子停在了王寶面前,王寶轉過頭去看,總算是把要等來的人給等來了,轉身面向了推開車門等著她上車的二傻子。
“傻站著看什麼,不上車?”二傻子朝外抬著頭看著王寶,打扮起來果然不一樣了,平常看就跟個文藝女青年似的,個子不高,穿的鬆鬆垮垮,今天一打扮倒是多了點女人味。
王寶也沒回答,直接坐進了車裡,上車還想,要知道二傻子這時候才來,她就自己開車出來了,前前後後晚了快一個小時了,要去機場送人,人都飛到地方了他才來,也太晚了一點。
車門關上二傻子看了一眼王寶,隨口問了一句:“怎麼走出來了?”
調轉車頭二傻子直接把車子開了出去,王寶坐在一邊看了一眼二傻子沒說話,和平常就是有些不一樣了。
二傻子眼眸一沉,看了眼後視鏡裡的王寶,看出來不對勁了。
“姓林的來了?”按照二傻子的想法,這時候能來的人除了林墨陽就是冷君傲,冷君傲在醫院裡沒出來,能來的肯定是林墨陽沒錯。
一提到林墨陽王寶就詫異的朝著二傻子看,她就不明白了,二傻子怎麼就那麼不喜歡林墨陽,畢竟他們是血濃於水的兄弟,就算不是出自一個母親,也是一個家裡的人,怎麼就那麼的不待見。
“你就那麼不喜歡林墨陽?”王寶就是好奇,多嘴問問,二傻子不會反問:“那我該喜歡他?”
王寶無語,每次都是這樣,她問什麼他都反問什麼,結果總也沒有結果。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還顧禕曲解我,有意思嗎?”王寶十分不悅的看了一眼二傻子,故意冷著臉,誰知道二傻子壓根也沒在乎,反倒是說:“就是有意思才這樣,不然我那麼閒呢,哄著你玩。”
“那你繼續有意思。”王寶也藍的在說什麼,靠在一邊不說話了,二傻子反倒是說:“冷君傲來了?”
王寶剛剛眯上了眼睛,聽見二傻子的聲音只是繼續眯著眼睛,二傻子看了一眼王寶。
“要是連橫刀而死的決心都沒有,還說什麼放下。”
聽見二傻子說王寶睜開了眼睛,瞄了一眼二傻子,靜靜的那麼一句:“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橫刀而死的決心。”
“我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放下了,要真的放下了才行。”
“我是真的放下了,是他們一直糾纏不休。”說來王寶鬱悶的喘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種糾纏不休的日子要到什麼時候,冷君傲的執迷不悔,林墨陽的誓不罷休,在這麼下去,她的從容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不久後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