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朝著王寶看了一眼。
看了一眼王寶已經吃完的粥,邁步去了廚房,進門把人都叫了出來。
王寶起身去了廚房,走到門口冷君傲已經把手包紮好了,等到王寶進去,冷君傲已經把藥湯端給了王寶。
似乎是喝的習慣了,看著面前端著的一碗熱湯藥,王寶什麼都沒說端起湯碗喝了一口都喝了,喝完把藥湯碗放下吧冷君傲剛剛包紮上的手拉了過去,冷君傲是本能的反應,向回縮了一下手,王寶卻拉住了沒放開。
“你要是可一隻手來,等我病好了,你的手也就廢了,這麼做有沒有用尚且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你的血敗光了我也不會好,到那時你該怎麼辦?”王寶說著把冷君傲手上的差不拆開,低頭重新給冷君傲進行了包紮。
冷君傲的掌心已經看不清有幾條掌紋了,唯一能看見的就是那些一刀刀割下去留下的刀傷口子,不知道用了什麼靈丹妙藥,都已經結痂快要癒合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隻手能夠安生。
今天一刀,明天一刀,早晚會廢了冷君傲的這隻手,可笑她心裡還想著為什麼不換一隻手試試。
“就算是敗光了,我也願意,何況我的血孜孜不倦,沒有敗光的那一天。”冷君傲說著把手收了回去,唇角邊一抹淡淡的笑容,轉身去拿了一塊冰糖給王寶送到了嘴邊,王寶低垂著眸子看了一眼已經送到嘴邊的冰糖,張開嘴含進了嘴裡。
冰糖病不那麼的甜,冷君傲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也不能讓她回味不窮,然而這一刻他們卻心照不宣的都笑了。
“一會我有事可能要出去,你去休息看書都可以,天太冷就別出門了。”冷君傲抬起手拍了拍王寶細緻的臉,邁步去了廚房外面,而後拿了外套穿在了身上,可能是王寶剛剛包紮好的手還不能隨便亂動,多少的有一些疼,冷君傲沒有把衣服全部都穿上,一邊的手臂垂著,一邊的袖子伸了進去。
“去哪裡?”王寶跟著冷君傲出來問,冷君傲轉身看了一眼王寶,遲疑了幾秒鐘才說:“顧清雅把顧清堯帶走了,我去找人。”
“帶走了?”聽到顧清雅和顧清堯的名字,王寶的臉色立刻不好看了。
“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顧清雅在精神病院裡面,說她瘋了麼?”王寶已經難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想象不到顧清雅為什麼會把顧清堯這時候帶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個瘋子,帶走了一個一成殘疾的人。
“還不清楚,人不像是走遠了,所以我要出去。”冷君傲說著要走,王寶拉了冷君傲一下,沒有說話只是看著。
“我不希望你出事。”冷君傲不想帶著王寶,王寶卻執意要跟著冷君傲一起出去。
“不能離開我半步,做不到就留在家裡。”冷君傲拉著王寶的手,想讓王寶留在家裡,王寶去堅持不肯,無奈之下冷君傲把王寶帶在了身邊,臨行前給王寶穿了一件厚實的衣服。
出了門王寶才發現,外面已經停了十幾輛車子,王寶跟著冷君傲去了第二輛車子上面,車門來開王寶先上了車,冷君傲隨後坐進了車裡,開車的人王寶認識,是那個叫佔軍的男人。
第一輛車子啟動,王寶這邊的車子跟著也啟動,冷君傲坐在後面抬起眼眸問了一句佔軍一句:“什麼時候的事情?”
“剛剛。”佔軍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冷君傲,冷君傲一派泰然的坐在車裡,單手落在右邊的大腿上,單手擱置在車門上,目光望著車子外面,淡漠的臉王寶已經有些年都沒有見過了。
“一個女人,沒人幫她走不了多遠,沈春霞還在醫院裡。”冷君傲似乎是提醒和佔軍什麼,佔軍的目光掃了一眼坐在冷君傲邊上看著冷君傲的王寶,移開了目光問:“會不會是顧清堯的人?”
“盤查機場車站渡口,確保不是從正面渠道離開,放話出去,就說冷家要保顧清堯的人身安全。”
“三少…”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找我的話去做,任何人不得傷害顧清堯。”冷君傲的話愣了幾分,佔軍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坐在後車位上的王寶,拿起手機打了出去,按照冷君傲吩咐的通知了下去。
王寶看著冷君傲,把手伸了過去,冷君傲注視著外面,輕輕的把王寶的手握在了手心裡。
“欠他的只能還到這裡,如果下一次我和他還能見面,如果不是朋友,就只能是敵人。”能做的他都做了,是福是禍也只能看他自己了。
“謝謝你!”王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很久才說了一句謝謝,冷君傲卻忽地笑了,笑容背後的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