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纓閣行刺的?”
李湘玉感覺著臉上滾燙的巴掌印,連忙搖著頭說:“娘娘,奴婢不敢隨意只會熾離護衛們前去刺殺宮裡的人。就算如何,也必須得到娘娘您的令牌,否則,誰也無法調動熾離護衛們去暗殺某人的。”
聽著李湘玉的解釋後,舒懷憐心中的怒火微微消停。如若不是熾離護衛們,到底是誰能夠擁有熾離蛇,還能跑去紅纓閣刺殺他?
舒懷憐擺擺手,示意李湘玉出去,隨後一人坐在椅子上沉思著。
待得李湘玉走後,蓮香踏入了舒懷憐的內室,猶豫了片刻之後,方才開口說道:“娘娘,奴婢有話不知當不當講?是關於娘娘您吩咐奴婢去探聽的事情。”另一身份
舒懷憐因為蓮香這話,方才想起,之前曾經派她前去偷聽李沐淳與白水凝的交談。之所以會遺忘,完全是因為事出突然,讓她忘記了。這會提起,方才想起的確有這麼回事。
“你且說說,你都聽見他們說了什麼?”
“奴婢,聽見皇上與李侍衛在談論一個前幾日被六尚刑府抓了的小宮女,似乎還差點因此而死於非命。聽李侍衛所言,絕大多數都與李管事所言有所出入。您說,會不會是李管事懷恨在心,所以,假傳聖旨,調動熾離護衛們今夜暗殺?”
聽著蓮香的推斷,舒懷憐沉思了片刻,最後有了定義,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塊雙蛇交錯一個令字的牌子丟給了蓮香,冷著嗓音說道:“無論事實如何,你即刻拿著我的令牌去找熾離護衛,定要將李湘玉的人頭給我拿來,絕不允許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明白,娘娘。”蓮香不言一語,拿著舒懷憐的令牌朝著院外走去。
舒懷憐目送著蓮香離開之後,隨即冷冷一笑,迅速的換了一套夜行衣離開了環憐宮,跟在離去的蓮香身後。
只見蓮香懷中揣著舒懷憐交予她的令牌,四周張望著,檢視是否有人發現自己的蹤跡。待得確定無人之際,便見她一個閃身上了房梁,朝著佚名居的方向而去。
緊隨其後,躲在暗處的舒懷憐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嘴角掛著淡淡的冷笑,隨後也上了房梁,跟隨在蓮香的身後。
蓮香的身子,剛踏入佚名居時,一道黑影出現在她的身後,將長劍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誰?”
“是我。”蓮香掏出一塊帕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是暗衛?”放開蓮香後的李沐淳微微吃驚的望著她。
只見蓮香點了點頭,說道:“我有要事稟報皇上。”
“請進,皇上此刻正在書房,你直接進入便可。”
“謝謝。”說完,蓮香便朝著白水凝的書房走去。
佚名居外,舒懷憐趴伏在房梁之上,注視著佚名居。
沒想到留在身邊的丫頭居然是他派過來的奸細,恐怕,他早已知道自己手中的一切勢力了。哼……真以為她會那麼愚蠢嗎?
蓮香呀蓮香,怪只怪你自作聰明,自尋死路。
當舒懷憐在外守著的時候,書房內的蓮香已經將一塊令牌遞交給白水凝。
“主上,這塊令牌是舒婕妤熾離護衛的調動令牌,她命屬下調動熾離護衛殺了李湘玉,取她的首級。聽語氣,應該是之前有人來找過她。而且,此人的地位還不低。”
甦醒之後
白水凝舉起茶杯輕茗了一口茶水潤潤喉嚨,隨後開口說道:“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其它的發現?”
“回主上,屬下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
“說。”
“屬下懷疑舒婕妤極可能會武功,因為之前,屬下曾經聽見一聲兵戎相交時,發出的響聲,估計是她與某人動過手,隨後還不知道為了什麼大發脾氣,打翻了桌上的茶具,導致手掌受傷。”
“依你之見,是說,這個舒婕妤很可能是假冒的?”
“屬下不敢,那些只不過是揣測而已。畢竟,此刻的舒婕妤居然能能夠在宮裡培養私人的護衛,所以……”
“所以,你就懷疑她的真偽?”白水凝淡淡的接下了蓮香的話。
“屬下,的確有此猜測。”蓮香如實的坦白自己的感受。
“嗯,你先回去吧,不要讓她發覺你的身份,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再來稟告。這塊令牌你先拿走,按著她的吩咐辦事,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會派人通知你。”
“遵命,主子。屬下先行告退。”說完,蓮香單膝跪地行禮後,便離開了書房,朝著北苑走去。
正當走到僻靜無人之地時,一道黑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