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小說:浪客·絕刀·殘心 作者:

女兒,也被別的男人一樣的玩弄。

妻子兩年前被安放在車上的炸彈炸死了,他在那場爆炸中瞎掉了一隻眼,很可惜,那個體貼他伴隨他多年的妻子,就在那一場烈火中被燒成了焦碳,但更可惜的是,以後這個美麗的世界,和那一個個美麗動人的女人,他只能用一隻眼睛去欣賞了。

雖然他殺的人比他兒子救的人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倍,但更諷刺的是,他卻還是一個十分虔誠的佛教徒。

他信仰佛教,每晚的十二點整,他都要脫下衣裳,換上潔白的信徒衣服到佛祖面前進行禱告和祈福。他相信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慈悲的佛,萬能的佛賜給他的,所以每晚的這個時候,他都會停下手裡的活,來祭拜佛祖。

當然這個時候,他也一定會脫下那件從不離身的防彈衣。

十二點又到了,凱悅酒店樓頂的空中花園,原本十分激情的搖滾樂和那群更加激情的男女,都停息了下來,因為老闆祭神的時間又到了。

眾目睽睽下,阿得拉脫下了身上的衣褲,他的兒子言推開坐在他大腿上的那個女人,站起身子走了過來,接過一個手下打來的那桶清水,朝他的頭往下輕輕的倒下去,代表著為他潔身。水倒完後,阿得拉穿上了一套白色的衣服,跪在游泳池盡頭供奉的那墩大大的佛像面前,閉上他僅有的一隻眼睛,雙手合十,默練著佛家的經文。

原本喧鬧的空中花園,在那一刻出奇的安靜,二十多個男人和三十多個女人圍在阿得拉的周圍,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莊嚴而又神聖的時刻,半點聲響,都是老闆最忌諱的。

在六百多米開外的一座五十多層樓高的大廈頂上,聶殘掐滅了左手的萬寶路香菸,放下手中的望遠鏡,他把敏銳的眼睛貼到了瞄準鏡上,他又笑了,臉上還是那代表死亡的笑容,修長的手指慢慢的,輕輕的放在了扳機上,溫度三十七攝氏度,風向西南風二級,溼度……他腦中默練著資料,計算著,仔細的瞄準。

五秒後,他的手指動了,扳機也動了,槍尾的對撞機隨著彈簧的送出,重重的打在子彈尾部,火藥被點燃了,一瞬間,彈頭順著那光滑的槍膛管蹦了出去,打破了夜空,在空中滑出一條筆直的直線,輕輕的擦過空氣,擦過微風,擦過言左耳邊的長髮,射進了阿得拉的心臟。

隨著一股溫熱的鮮血四濺,阿得拉那一隻閉著的眼睛還沒來得及睜開看看他迷戀的這個世界最後一眼,就慢慢的倒下去了。

鮮紅的血濺在神臺上,地上,和言的臉上,一代呼風喚雨的梟雄,就這樣從他生命的舞臺上倒下去了,他,終於死了。

不一會,現場亂成了一團,言撲到了阿得拉的身上,大聲的喊著,“破!破!破!”(注:破泰文是父親的意思)悲傷溢於滿面,熱淚揮灑,真情的流露,絕對不是在做作。

濃妝豔抹的女孩們被嚇呆了,全都尖叫起來,幾個意識還有點清醒的嘴裡還在喊著,“he呀歹遼!he呀歹遼!”(這句泰文的意思是老闆死了)

幾十個保鏢和手下從懷裡掏出了槍,衝來過來,將父子二人圍住,以防槍手的暗殺再次發生,如果言再死了,他們就會真正的群龍無守。他們要在這裡混下去,總得有個老大,有個帶領他們的人,就像一個靠山,有了靠山,他們也才會有安全感。但是聶殘已經不會再開槍了,因為請他殺人的人,只給了他殺一個人的錢,如果沒人付錢,他是不願意殺任何一個人的。

槍本無情,子彈更是無情,因為它們只是工具,它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情,什麼是義。如果他們落在有情的人手裡,那它們也會有情,如果他們落在絕情絕義的人之手,那它們也會無情無義。

聶殘取下了架護攔上的狙擊槍,動作迅速的分解完畢後裝進了旁邊的袋裡,他撿起地上的彈殼和菸頭,放進口袋,又把一頭系在樓頂的一根長長的攀登繩丟下樓去,將腰間的粗腰帶上的兩個釦環和鋼繩打好扣結,戴好了手套,從五十多層的高樓頂層一路滑了下去。

落地後的不遠處停著那輛寶馬車,他解開身上的攀登腰帶和手套,將它們和裝槍的袋子全放到了車子的後尾箱,油門一踩,車往機場的方向急速的駛去。半小時後,從機場的高速下來,他把車停在了機場的入口處。

他拿起後座自己早已準備好的行李,將車鑰匙交給了一位在入口處等候多時,留著小鬍鬚的年輕人,飛往香港的班機快要開了,他還有三十分鐘辦理登機和出境的手續,所以他必須得抓緊時間。所以,他走得很快,但卻沒有拔開腿跑。

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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