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可為什麼,書中的幾句話,一些情節,哪怕與現世沒有絲毫關聯,卻總讓她不由得去想他們之間的過往,她總不願去想他對她是絲毫無情的,所以每每,或是想到傻笑,或是想到赧然,或是,想到流淚。
想到深處,突然覺察有人立在了她身後,為她披上了一敞貂裘,她猛然轉頭,卻發現那人是天昊,不是他。
“失望了?”天昊問她,她搖頭,忽而覺得自己這樣的掩飾很可笑,於是便又點頭。
“要不要出去走走?”
陳穎點了點頭,扯了扯衣襬起身,裹緊了天昊為她披上的貂裘,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像一具快要枯死的軀殼,如果再不出去透透氣,她或許會在某一天死於窒息。
出了宮,京城二月裡的風光竟比宮中要熱鬧上幾分,陽光灑將下來,朱門畫簷,都惹了些媚人的春意。兩人信馬由韁,也不說話,享受著這乍暖還寒時分的愜意光景。陳穎察覺此番天昊來尋她似有話要說,聯想起近日裡的那些閒言碎語,便明白了幾分。可他既覺難以啟齒,她便也不逼迫他,由著他去了。
終是兩個人都倦了,金水堤上的遊人漸漸散了,天昊邀她去結廬小坐,她點頭應承,在此間,她唯一覺得放鬆的便是同天昊相處,雖然她覺得自己這般利用天昊有些可恥,但她就好似是患了重症的病人,只能賴他為生,否則,孤獨真的會讓她死去。
結廬中依然是隻有一名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