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給你擦乾淨吧。”我一翻身,有些害羞地說:“恩&8764;&8764;你轉過去,我自己來。”他有些粗暴地略帶戲謔地扳開我的雙腿:“含羞什麼,我剛才什麼都看到了。”我捶了他一下,隨他去了。
他用手指撥開我陰唇,我感覺有什麼東西立即流了出來,立即捂著臉,說道:“別這樣……快擦掉啊。”他動作很溫柔地擦了起來,一種癢癢的感覺傳遍全身。我起身看被單,好大一灘血啊,不由得驚撥出來。
有了第一次之後,我的需求十分強烈。如果說看到被單上自己的血的時候,覺得對孫雁南還有一絲歉意,後來我就徹底在性天慾海享受了,差不多把孫雁南都忘記了。他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忘記我的,接二連三寫信給我,我回信告訴他,我們並不適合,如果他願意的話,我可以做他的好妹妹。這封信徹底刺痛他了,他的回信十分憤怒,我正好就此不理他了。
和王霸誕幾度消魂,但是他一直不肯把他房間的鑰匙給我,反而只准我每個星期一、四去他那裡,平時很難找到他。
快要放暑假時,我怕回家後與他很長時間做不了那個事情,就想天天呆在他一起。一個週末,百無聊賴地來到他房間時,看到門鎖著的,正想往回走,忽然聽到幾聲女人的呻吟。這種呻吟我再也熟悉不過了,就是在性交很快樂時發出的,我不以為然的笑笑,卻發覺好象聲音是從王霸誕房間傳出來的。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到裡面果然有人在做那種事情,更要命的是,間或傳出幾聲含混的說話聲竟然就是王霸誕的。
我拼命地擂著門,心裡的火苗一躥三丈。裡面有人問:“誰呀?主人不在裡面。”竟然是那個女的在說話!我更加火了:“你這個王八蛋,我聽見你的聲音了,給我開門!”王霸誕開門了,冷冷地看著我。我沒有哭,只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恨不得穿透他的骨頭。
那個女的衣服還沒穿好,一對豐滿的白花花的乳房顫動著,很妖嬈地走過來,說道:“怎麼了?沒看到過人家幹事啊?來,王哥哥,我們表演給他看。”我憤怒地罵了一聲:“賤貨!”她揚起手掌,狠狠地打了我一下,然而王霸誕卻事不關己地,走回房間坐下。我本想也給她一巴掌的,但是突然洩氣了,捂著臉跑回寢室,把自己摔在床上。
第二天,我收拾好東西,誰都沒有告訴就回了家。我是再也不會回到南昌那個傷心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