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揚不定,清朗地琴間就是出自他的指下。
嚴林正在納悶,卻見身邊秦嘲風忽然撥劍上前,指向那老者,怒喝道:“你怎麼會彈這首曲子?”
那老者看他一眼,停下撥動琴絃的十指,淡淡一笑道:“這是我與卿兒一同譜寫的,我自然會彈!”
“卿兒?”秦嘲風將他上下打量,腦海中靈光一現,怒道:“你就是那個老翁,向天顏呢?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
豈料那老者卻不回答他,反而是深深地看他一眼,細長地鳳眼微微一挑,笑道:“秦嘲風,老夫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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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今天的更新,補的還沒有。。。嗚嗚嗚。。
004 楚國
楚國。
在這個秦月紀三國都還被凜冽地寒風肆虐的季節裡,國之最南邊的楚,卻已迎來了今春的第一抹綠色。
連綿如帶地遠山田墾,都像撒落了一地淡綠地煙塵,遠遠望去,與淺藍地天空遙相呼應,徐徐地微風中充滿了早春中特有的泥土芬芳,盡現一派綿綿春色。
柳枝上已經躥出了許多嫩綠的新芽,隨風搖曳地垂落到身畔地秀湖中,伴隨著輕柔地春風,吹皺了一池湖水。湖面上賞春的遊人如織,扁舟和華麗地花船悠閒地穿梭在湖面上,將寂靜了一整個冬天的秀湖裝點地份外動人。
花船上不時有悠揚的歌聲傳來,這柔美地聲音剛剛唱罷一支小曲,此時琴箏合鳴,又唱起了另一支,只是這曲子聽著委婉如泣,好似一支新曲。
“……
稚女無所依,
揮淚離故土,
身負家國恨,
輾轉紅塵苦。
顏染霜,
塵滿窗,
幾更更重夜漏長,
……”
船上的客人被這曲中的故事感染,紛紛側頭細聽,正陶醉間,卻聽樓上一陣腳步聲響,沒一會,那唱曲的丫頭便停下歌聲,跟著來人上到二樓船坊裡去了。
坊中坐著的是一位兩鬢斑白的中年人,看那歌女上來,劈頭就問:“這是誰做的曲子?”
那歌女在花船唱曲已久,識得眼前這人的身份,此時又被他語氣中的氣勢所驚,嚇的說不出話來,愣了好一會才答:“是……是一個走江湖的藝人做的。”
“那人呢?”
“說是……要去別的地方找親戚……走了有……三四日了……”
“找親戚?那人多大歲數?”
“二……二十來歲的後生樣子。”
“還能找到他麼?”
“他幫奴婢寫了這曲子……約好了若是曲子聽的人多……四日後會再回來……和奴婢……結算,或是再譜支曲子……”說著害怕起來,跪地道:“這曲子大人不喜歡,奴婢……再也不唱了……那人再來……也不敢再見……”
“沒說不好。這曲子好的很。”中年人若有所思地將目光移向船外,盯著遠處好一會兒,才道:“他再來的時候,想法子留下他罷。這人曲子寫的好,本大人十分看重。”那歌女聽他這麼說,才放下心來,又領了賞下樓去了。
那中年人卻伸手一揮,示意身後一個男子“暗中盯著她。”
那人應了,轉身下樓。
樓下琴聲再度響起,那中年人曲指在小几上輕輕釦擊著節拍,目視遠方,眉心卻是一抹深沉之色。
自這夜開始,那個歌女所在的小藝樓外,若是有人留神,便不難發現總有一人隱匿在暗中觀察著那歌女的舉動,然後再將她每日見過的人,回去如數稟報。當然,這樣的情形,是極少有人會注意的,除非,那個盯梢的人自己抬起頭來,他就會發現,他此刻背靠的這家客棧二樓一扇小窗裡,也正有人做著和他一樣的舉動,只是這人盯的,卻是他這個盯梢者。
身後的房門輕開,隨後又輕輕掩上,李富輕聲輕腳地走到窗前,低聲道:“那人果然是齊府派出來盯梢的。”
站在窗前那少年模樣的人回過頭來,卻是一張陌生的面孔,膚色略微暗黃,雖然眉目清朗,卻可惜脖子一邊有一塊老大的疤痕,像是烈火灼傷的痕跡,這微紅地可怕膚色遮蓋住了他半個下額,使這張原本清秀地面孔憑生詭異。
這人面目雖奇,聲音卻是熟悉:“是齊府的就沒錯了。”卻竟然正是白韶卿。
李富道:“公……公子,你又扮成這樣,又幫那歌女寫曲子,你是要做什麼麼?”
“我只想知道,在楚國,有誰會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