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多怕你自己想不開。”說著不再提及此事,依舊和往常一樣,由著白韶卿陪伴著,讀書玩耍。
只是白韶卿細心地發現,她的身後總是似有若無的有人跟隨,對這個尾巴,白韶卿倒並不是特別在意,楚夙對她的舉止疑惑是正常的事,安排人跟蹤觀察她也在情理之中,何況,要擺脫此人,對她來說,實在是小茶一碟。
這不。這一天夜晚,她身著夜行衣飛躍在齊府屋頂時,那個跟蹤她的人,早讓她不知甩在何處了。
這一夜,夜色清朗,當白韶卿幾個縱躍,落在了齊府之外的一處圍牆下時,牆角下一個灰衣人看到她落在眼前,頓時歡喜地握住她手,輕聲道:“公子,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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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這段時間身體不好,正在恢復中,會努力更新的,欠下的也一定會補,對不起大家了。凌波鞠躬。。。……
006 雲開
“平安回來就好,那邊情形怎樣?”
“如公子所言,劉宅人去樓空已近五年了,聽說是在一夜之間搬走的,我在遙城問了多日,當年劉宅竟是在短短數日內變賣了家產,匆匆離開,四邊的鄰里鄉人都不知其中緣由。不過我後來倒是打聽到,兩年前,曾有幾個人回去打聽過劉宅的情況,聽他們說起那些人的模樣,依稀就是公子所說的義弟義妹們。”
“哦?這麼看來,確實是他們自己離開的,兩年前正好是我當年承諾要去接他們的時候,因而他們才會回去打探。”
“既然如此,也就能證實他們都還是安然無恙,公子也不必再擔心了。”
“只是咫尺天涯,不知他們現在又去了哪裡。”白韶卿將目光投向黑夜,嘆了口氣。
靜了一靜,李富道:“公子,你現在已經混進齊府,那我也跟著進來吧。”
她回過神來,忙道:“不用,我還有另一件事想讓你去辦。明天你打扮成上次的樣子,去會一會那個歌姬,她必定會找人給齊府傳信,你要趕在那之前想法逃脫,我會在暗中助你。一切都要小心。”李富立刻答應了,轉身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翌日一早,白韶卿安靜地站在門邊,屋裡,長鬚白麵的尤老先生正在說課,而堂前的齊小滿則不耐煩的嘟著嘴,每隔一小會兒就回頭看看她,想從她的眼中得到逃課的認同,可每回又不得不失望地轉回頭去,只能晃盪著雙腳不時地踢著桌角出氣。
每當他轉頭時,白韶卿都會用微笑鼓勵或輕微地搖頭表示自己的意見,看上去,確實是一個正專心地陪伴著小少爺讀書的盡職書僮。
可是,她的神色雖然平靜,實則袖籠下雙拳緊握,卻是正處在全身緊崩地狀態,刻意表現出的柔和寧靜,只不過是為了能夠更加全神投入地傾聽不遠處的每一點動靜。
初春的早晨,花香滿溢的庭院中,除了幾聲燕子的嚀呤,似乎聽不到別的聲音。可是白韶卿靜心凝立,卻分明在留意小徑上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片刻之間,這腳步聲匆匆忙忙地擦著書房朝另一側走去,轉過牆角,在朝南的那間大書房前停步,有人在喚:“老爺,老爺。”是管家的聲音。
隨即書房門吱呀一聲開啟,管家趕早來回報自家老爺一直留意的事,不及關門,便道:“老爺,等在聞香樓的人來報,那人出現……”說著聲音漸輕,想是關上了房門。
白韶卿瞟了屋裡的二人一眼,右指輕彈,有東西頓時落在右側的窗臺上,看上去似是一點兒白色的碎末,常人看不出任何異樣,可是幾乎在轉眼之間,便見一隻周身黑透,兩側卻各有一大片白紋的長嘴鳥兒聞香而來,停在窗臺,對著那點碎沫啄的不亦樂乎。
白韶卿用剛好能讓齊小滿聽到地聲音“咦”了一聲,身前的小少爺果然轉過頭來,看她一臉欣喜的神色,他自然順著她看的方向望去,目光一定,頓時站了起來,輕聲道:“啊,八哥。”
尤老先生正搖頭晃腦地讀著一篇詩文,被他一打岔,頓時便要生氣,卻見那書僮含笑上前,將他桌上已有些涼的茶盅換下,笑道:“尤先生,先喝口熱茶潤潤嗓子吧。”
尤老先生理也不理,張嘴正要阻止那個自看到八哥已經顧自從桌邊走開,正悄悄地一步步挨近窗臺的齊小滿,卻忽然聞到一股清香,是和自己剛剛喝的那盅茶香極為不同的味道。他不由得一愣,目光帶回,便見面前放著的這杯茶,淡淡地隱隱透著清綠地茶水上,飄浮著數片細而小的毛尖。尤老先生是個懂茶的,更喜歡喝茶,聞味再見茶形,便知道這是極為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