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壞了。我到這兒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怎麼都找不到你的蹤跡。”
荊天雲壓低聲音將這些日子的遭遇娓娓道來,荊鐵山聽完一語不發,臉色凝重。
沿著筆直的街道而行,倆人走到街底的一間酒樓,進了酒樓後找了張桌子坐下。
荊鐵山開口道:“你別誤會,為父的不是認為你做的不對。只是淮水和鄱龍聯手,我覺得這其中一定大有文章,可能如師父所言,其間隱藏著一個大陰謀。”
荊天雲看到香韶玉在酒樓外徘徊,於是對著父親道:“爹,兒子有要事稟報您。荊鐵山看兒子神情古怪,順著他的眼光轉頭瞧去,看到香韶玉後眉頭一皺,思索道:“這姑娘好眼熟,不知道在哪兒見過。”
荊天雲道:“這位姑娘從崑崙山玄女宮來找您。”
“原來是為了冰心玉蓮花”荊鐵山示意讓荊天雲招手,香韶玉一臉不悅的走了進來,輕盈的坐下來道:“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荊天雲在父親面前不敢放肆,畢恭畢敬的道:“爹,這位是香韶玉姑娘,為了冰心玉蓮花一事想請父親見一見她的師父……九天玄女。”
荊鐵山笑道:“當日實是迫不得已,不過你的那一招飛燕迴翔可真厲害,我在你肩頭推了一下,希望你別見怪。對了,我正想找令師解釋清楚。”
香韶玉兩眼睜得大大的,心想:“當初玄女宮八位弟子圍攻他一人,竟然被他從容離去。更沒想到他竟然記得我使的招式。”
荊天雲看著香韶玉呆若木雞的模樣,與她剛才嬌縱的樣子有天壤之別,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香韶玉白了他一眼,對荊鐵山道:“我師父下□在前面的客棧,請隨我來。”
荊鐵山走在前頭,香韶玉卻走在後頭,溫軟芬芳的身子緊挨著荊天雲。
父親就在前面,荊天雲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偏偏香韶玉又黏的緊,可是自己總不能喝叱她吧!
好不容易走到一家客棧前,香韶玉進去通報。荊鐵山這時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荊天雲大窘。荊天雲支支吾吾道:“我這可不是自願的,都是。都是。”難以抗拒美人恩是一般男人的通病,父親大概是如此想著吧!找不到更好的詞句可以解釋自己的處境,荊天雲只好閉口。
荊鐵山不想斥責兒子,畢竟他和自己不同,他只是淡淡的道:“年少風流是沒錯,不過你心中得多掛著點家中的妻兒。”
荊天雲臉上一紅,囁嚅道:“孩兒不敢。”荊天雲心中慚愧,竟沒聽懂父親口中妻兒的意思。
過了半晌,香韶玉出來領著倆人進去。走到後面迴廊,香韶玉道:“我師父想單獨見見老爺子。”
荊鐵山心中感到奇怪,不過他還是昂首走了過去。
後院中花朵草發出淡淡幽香,香韶玉拉著荊天雲到院子裡的亭子坐著。
這時荊天雲再也忍不住,將手臂猛力抽回來,不耐煩的道:“你別這樣拉拉扯扯不行。”
香韶玉楞了半晌,忽然哇的一聲,眼中淚水滾滾直下,掩面痛哭起來。
荊天雲大吃一驚,完全沒料到香韶玉的反應會如此劇烈,他急忙道:“我剛剛不是有意的,你先別哭嘛。我為了剛才的無禮向你道歉。”
香韶玉抽抽噎噎的哭道:“我明天就要走了,所以才會這樣對你。沒想到你竟然當我是無恥的淫蕩女子。”
荊天雲的心思輕易的被看穿,他滿懷歉意的道:“我沒這個意思。”
香韶玉忽然往前一撲,緊緊的抱著荊天雲,泣道:“我知道你一定不會隨我去崑崙的,但是我心裡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荊天雲被香韶玉火熱滑膩的嬌軀緊密貼著,一雙手舉在空中不知道該擺在哪兒。
他苦笑道:“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我不過是江湖上俯拾可得的普通人而已。”
香韶玉玉頰貼著他的胸膛,如線般垂下的淚水沾溼了他的衣襟。香韶玉嗚咽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喜歡上你了。若是你不隨我到崑崙,我一輩子都在九天山等你。”
荊天雲雙手握住她的肩頭,柔聲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香韶玉抬起頭來看著他,淚水盈盈顯的嬌弱惹人憐息,火紅的櫻唇似乎在等待著愛人的慰藉。荊天雲一時熱血上衝,雙手將香韶玉抱個滿懷,低頭往她唇上吻去。
倆人耳鬢□磨,不知過了多久,迴廊轉角處傳來輕輕的咳聲。荊天雲心中一震,鬆開雙手。
香韶玉緩緩站起身來,從懷中取出繡帕,幽幽道:“我不會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