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哪裡和別人不一樣。伸手在臉上摸了一把,暗道:這不也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一張嘴巴嗎?怎麼這些人就把我當成了異類呢?
杜夢蘭見他一臉鬱悶的樣子,就笑道:“呆子,別胡思亂想了,人各有命,也許這就是你和別人的命運不一樣吧。咦,你的鐵棍呢?”
馬雲飛苦笑道:“又被羅耀北那廝給弄斷了。”
杜夢蘭驚奇道:“那麼粗一根鐵棍,他怎麼弄斷的。”
馬雲飛嘆了口氣,接著就把杜夢蘭失蹤後的事,以及雲霧峰大戰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杜夢蘭。
聽得杜夢蘭搖頭咂舌道:“你們兩個真是變態,那麼粗一根鐵棍,你們就那麼生生的扭斷了,哎,簡直不可思議。”
馬雲飛問道:“你被捋走後,她們沒虐待你吧。要是虐待了,你告訴我,我去替你報仇。”
杜夢蘭聞言,心裡一熱,甜甜的一笑,斜睨了馬雲飛一眼,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裡更是歡喜,搖頭道:“那倒沒有,她們對我還可以。我那天醒來以後,就現被點了**道,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聽她們說羅耀北讓她們捋走我,是為了要對付你,我心裡好悔恨,也好著急。死的心都有了。”
馬雲飛笑道:“我這不是好好的,你幹嘛要死。羅耀北那廝想對付我,哼,哪有那麼容易?”
杜夢蘭道:“還好你沒事,要不然我,我……”脖子一紅,我怎麼樣,卻說不下去了。
馬雲飛自然聽得出她話裡的意思,心裡一熱,眼睛感覺溼溼的,心裡卻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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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兩旁,依然是山花爛漫,各種美麗的花朵,依然在爭奇鬥豔。二人心裡有事,卻無心再去欣賞。心急馬行慢,二人催動坐騎,加快行進度。傍晚時分,來到了臨清府,這臨清府,是個大城市。雖已傍晚,城門口卻仍然是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二人剛到城門口,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就迎了上來,到了馬雲飛的馬前,抱拳道:“這位公子可是馬雲飛馬大俠。”
馬雲飛一愣,勒住馬頭,仔細打量來人,見此人四十來歲,面目清朗,也是一表人才,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猶豫的道:“大俠不敢當,在下正是馬雲飛。敢問您高名貴姓?”
那人深施一禮,笑道:“小人乃是湯府的管家,名叫湯立慶。我家老爺名叫湯顯虎,人稱‘醉裡探花’,也是練武之人,久慕大俠的威名,欲請二位到我們莊上盤橫幾日,略盡地主之宜。”
馬雲飛和杜夢蘭相視一笑,心裡都道:誰說沒人爭著請吃飯,這不是來了嗎?
馬雲飛笑道:“原來是湯總管,在下這廂有禮了。我和你家莊主素不相識,這冒昧打擾,心裡不安,所以還請回復你家莊主,他的盛情我們心領了,這吃飯嘛,就免了吧。”
湯立慶一見馬雲飛推辭,急了,上來就拉住馬雲飛的馬籠頭,急道:“我家莊主吩咐,務必請到二位,如果二位不去,小人回去如何向莊主交代。”
馬雲飛道:“你就說我們執意不去,你也沒辦法。”
湯立慶死死抓住馬籠頭不鬆手,道:“小人這麼說,莊主一定責怪小人辦事不力。所以請二位務必體諒小人的苦衷,到我們莊上和莊主一敘,也聊慰我們莊主的一片仰慕之情。”
馬雲飛見他說的懇切,不好再推辭,看來這湯家莊,是非去不可了,回頭看了杜夢蘭一眼,徵求她的意見。杜夢蘭也看出來這湯家莊是非去不可,就點了點頭。
馬雲飛回過頭對湯立慶道:“如此就打擾你家莊主了,湯總管請帶路。”
湯立慶見馬雲飛答應了,立即歡天喜地的在前面領路,三人一路向湯家莊行去。
這湯家莊不在城裡,而是在城北三里的官道旁。湯立慶領著二人,穿城而過。一路上無事,馬雲飛就問他一些湯家莊和莊主湯顯虎的事。湯立慶口才極好,娓娓道來,如說書一般。
原來這湯家莊,在臨清府也是名門望族,莊主湯顯虎的武功,乃是家傳。他的曾祖得一怪人傳授了一套拳法,此拳路數古怪,打起來東倒西歪,活像一個醉漢,如果和人動手之前喝得微醉,則更能揮拳法的威力。他的曾祖仗著這套拳法,打遍山東無敵手,闖下了赫赫威名,闖下了這一份偌大的家業。到了他祖父這一輩,因為學武天賦有限,他曾祖的本事,只學到了一半都不到,名頭也就不如他曾祖響亮了,到了他父親這一輩,也是天賦平平。湯家莊的名頭,在江湖上也就很少有人提起。
湯顯虎的武學天賦,卻比他祖父和